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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脸把眼镜拿了回去,看到桥,也就只是看着。叶敏瞧了瞧问我,怎么没水路还架座桥摆这儿呢?我拍拍她的肩膀,刚才那河道上的桥给挪到这儿来了,没事,我们走一趟就行了。
说完我正准备拉着叶敏上桥,不想马脸却拉住叶敏另一只手发了话:“这桥肯定也是有问题的,既然有路,我们就走路,没必要非要过桥。”他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异常冷峻沉稳,见我还愣着,又补充了一句让我心里直冒火的话,“别以为这是个建议。”
都什么时候了,他丫居然还给我摆官架子,我欲发作,但是随即又忍住了,大局为重,大局为重,现在要是和他扛上了,谁也捞不到半点好处,不过一想到他在公司里那副总是作威作福的样……于是我清清嗓子,装出一副苦口婆心的嘴脸,学着吕放耐心解释的样儿说道:“首先呢,这桥肯定不是白架在这里供您欣赏的,说不准还真有其他什么作用,又不是只有水上才建桥,两山之涧多如牛毛;其次呢,我凭直觉来看,还是走桥稳当些,地面我可吃不准会遇到什么,你认为呢?”我很想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可想想也没那个必要,大不了最后大家决裂,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看看最后到底谁后悔。
马脸听罢,脸色有些难看,我料想可能历史上所有的资产阶级看到无产阶级敢顶撞自己的时候,估计都他这熊样。他又想开口同我抬杠,我直接没给他机会,当机立断打岔道:“算了,这样吧,你我都是绅士,那么就让女士来做决定,你我服从,可以吧?”我承认我确实没安好心,这完全就是个霍布森选择效应。绅士的说法可能刺激到了他,他憋了半天也想不出个好招,只好点点头,于是,我们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了一旁有点儿魂不守舍的叶敏身上。
“呃……”叶敏有点语塞,她不知该如何是好,看看我又看看马脸,我没做声,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她应该能明白。
通常情况下,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导火索都发自女人,并且客观上讲,这样的战争很有吸引力,因为胜利的一方是非常有成就感的。男人嘛,好面子的问题是很严重的。
僵持了几秒叶敏咽了咽口水,接着她小声说道:“我……我也觉得……还是走桥会……会比较好吧……”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到马脸高大的背影仿佛一瞬间就萎缩了下去,我心中窃喜,不过也显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又拍拍叶敏的肩膀,这意思她懂:好男人不会让心爱的女人受一点点伤,好女人不会让心爱的男人丢一点点脸。
马脸无言,只好被迫就范,我们三人就这样上了拱形驼峰长桥。
年轻的时候在做人处世上,总有莽撞之处,天不怕地不怕,最后得罪了人。事实上这世界最恐怖的事,莫过于得罪了小人。
不是奈何桥,就不必担心桥上会有孟婆卖汤。桥有些长,我们走得虽谨慎,不过心情也放松了许多,但又因折了个人,还折得那么惨烈,空气中还是弥漫着丝丝哀伤与恐慌。黑灯瞎火的一路小跑,安稳不过十分钟,我就“哎哟”一声摔倒在地上。
不知绊到了什么,地上有东西。
我顾不上疼痛,忙去确认绊倒我的东西所为何物,乍看之下,有点意外。马脸凑过来伸手就去拉地上之物,边拉边问:“你怎么在这里?”
第八章 诡谲离踪(1)
1�不知下落的女孩
空气中满斥着肃杀的味道。
眼看杀气腾腾的骑兵就要浴血而至,吕放脑子还没转过来手就已经拉住素颜折身回撞,无路可去,唯有小屋了。
出乎意料的是,踉跄过后,两人又震惊地发现,他们并非站到了屋子里,而是先前门外看到的街角某处。他们这会儿竟然从人潮的眼前置身到了人潮之中。
吕放当即捂住素颜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