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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逃不了。”
玉笛子再怎么厉害,毕竟他们这种小衙役也只是听说,没什么机会见识,可这冷竹岛就不一样了,冷竹岛要是打个喷嚏,天下可能会翻个好大的身子。
“可是,冷竹岛不是一向不过问朝廷之事,哪有可能说出面就出面?”那小个头的男子仍是有疑问。
“你这么说也没有错,但是天下事可没个准,冷竹岛的二当家就这么巧的在这当儿也出现在江南,若要说是巧合,这也未免太巧了吧!”
那个大汉或许因为自己这句话多属臆测,是以最后的这话说得甚是小声,不过仔细听着他们对谈的孟冬月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她的脸上仍是冷冷的,没有任何一丝表情,伸手由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便一句话也不说的转身走出了玉茗楼的大门。
她才一走出玉茗楼的大门,那对她十分好奇的人们便把话题纷纷转到这个总是一言不发独自出现在这儿的蒙脸黑衣女子的身上。
“她不知道是什么人,看她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在等人,每一次都是一个人来,然后安静的坐上几个时辰,我看了这么多次,就没听她开口说句话。”一个有些中年发福的微胖男人像是憋了甚久的第一个发言。
“怎么?你这个杀猪成动了你那个猪哥心,对人家那么注意呀!”另一桌的诸衣男子大概是这个杀猪成的旧识,不客气的挖苦地。
“开什么玩笑!光看到她那双六月天都会冻死人的眼睛,死人都会跳起来,我对百花院的小红还比较有兴趣,至少小红人如其名,可是热得很。”“看来你昨儿个一定又去找你的老相好了,你小心回去被你家的凶婆娘踹出门。”
“去!我们讲的是刚刚的那个怪娘儿们,你扯到我这边来做什么?”杀猪成没好气的瞪了那个说话的人一眼。
“是你先提起你的小红的。”那个人双手一摊,将所有的事推个一干二净。“不过,我真的想看看那个女人长得什么样,可惜她老是蒙着脸。”“一个女人会蒙着脸,大概是长得见不得人,说不定她的脸丑得会让你三天吃不下饭。”杀猪成一逮着机会就大说特说他的想法。
谁说女人的舌根长,男人一嚼起舌根来,可也是“须眉”不让“巾帼”。“你太夸张了。”
“还不止哪!我说她不说话的原因,很可能她根本就是个哑巴。”杀猪成足话匣子一开,嘴巴停不了,话也愈讲愈难听。
“你这个杀猪的,真是一点口德也不留,她是哪儿招惹你了,把人家讲得这么难听,再这么讲下去你是不是要说,她搞不好就是那个八府通缉的玉笛子了?”
一个看起来有些儒气的白面书生,大概是听不下杀猪成的话,本着儒家的“仁恕”之道,路见不平的反驳他。
“哈!你错了,我才不会这么说,那个姐儿们哪种可能性都有,就是不可能是玉笛子,像玉笛子这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个女人,你这个蛀书虫是书看太多,脑子成一团浆糊了是不是?真是个大书呆!”
城外十里处有一大片的枫林,可能是气候的关系,这里的枫树是终年通红,所以城里的人就叫这儿为“泣血林”。
不知从何时起,这林子传出了闹鬼的传说,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说的人是绘声绘影,听的人是毛骨悚然,渐渐的人们就再也不敢接近这座林子。
一阵哀绝的琴声在林中回荡着,在日落余晖中更显得伤感,或许是琴声感动了归巢的乌鸦,那三两成群的归鸟也跟看琴音在凄绝处哀鸣,这操琴人的技巧是高,这琴音是美,可是村着这林子的传说却是令人心悸。
曲高和者寡,乡夫民妇不懂音律,只道是鬼哭神号,于是这林子更是没何人敢一窥究竟,而林子的怪事迭闻更是甚嚣尘上。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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