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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滚开。”差点伤到双眼,阿真惊骇一掌甩开这个变态,胃袋层层翻跨近悯莉,老脸阵青阵白吼骂:“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把老子推进火坑。”
“原来金步摇是把屉匙呀。”悯莉开心拍了拍七大本帐册,撂笑大喊:“杨青阳,出来。”
一路尾随保护的杨青阳是额头冒汗,口干舌燥推开厢门,急奔进房内赶紧拍马屁:“真哥,您老真是正人君子呀,连这么个大美人你都能坐怀不乱,青阳着实佩服。”
“啥?”听闻这道马屁,阿真和悯莉整齐一愣,指着趴坐于地的贵夫人愣问:“大美人,她?”这个杨青阳也是变态吧?
杨青阳见他们两人如生吞鸡蛋般,摸了摸鼻头,赶紧转移话题询问:“真哥,帐本就在明处,直接来搜不就行了,您老何苦要这么费事?”
阿真当然知道,且早事先下的那道谁不站住就杀的命令,就是防止他们先行毁了帐册,这是一道保险。至于对这群人又是硬又是软的,那是做给外面的那位大爷看,他大爷怕麻烦,难道他就不怕吗?逼他出来,然后把事推到他身上去,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聪明人都是这么干的。可,这些话哪里能说出口,毕竟现在他还不知道皇上来了咧。
“嘿嘿嘿……”阿真掩饰嘿笑了一下,指着地上的贵妇人转移话题,“这个**真让人倒胃口,青阳你看上她对不对?那去问问她要不要让你试一试好了。”
杨青阳确实是心痒难耐,虽然年纪大了点,不过那娇躯那脸儿着实太有韶味了,现听真哥这样说,急迫反问:“我,真的可以吗?”
阿真恶心看着这个变态,指着失神趴坐的贵夫人道:“问我干嘛?问她才对。”
“这……”杨青阳黝黑老脸染上臊红,犹豫不决看着阿真,着实是爱在心头难开口了,丢脸就丢脸了,小心踱前,指着自已对失神贵夫人小声弱问:“丘……丘夫人,换……换我行吗?”
我嘞个去!阿真和悯莉同时瞪大牛目,杨爷疯了吧?竟然还真问了。而且他干嘛要唤丘夫人?这不是勾起贵夫人心中的罪恶感吗?如果她有的话。
贵夫人失神跌坐在地,脸色苍白之际听到有人竟这般问她,前尘往事瞬间涌上心头,双眼通红看着杨青阳,随后哈哈哀楚又哭又笑。
“来呀,想要就来啊。”哭笑了好一阵,贵夫人双手后撑,叉开双腿嘶喊:“也不差你一个了,想要吗?那就来吧。”
突见她疯了般,杨青阳怯懦后退了一大步,疑惑扭头愣看阿真和悯莉,不知该还是不该了。
第115章《贵夫人身世谜团》
阿真也是很疑惑,愣看突然间发狂的贵夫人哭的那般凄楚,又笑的那样猖狂,不会有精神病例吧?
“你发生了什么事吗?”同样是女人,悯莉觉的她很悲哀,疑看她苦楚又颠狂粉脸,怜悯轻踱上前询问:“什么叫也不差你一人?”
“呜……”回想往事,贵夫人凄楚之极,哽咽血泪缓慢合上叉开的双腿,咛嘤捂着粉脸跪埋于地,痛苦的无法言语,镶泪哭吟:“日居月诸,照临下土。乃如之人兮,逝不古处。故能有定?宁我不顾?日居月诸,下土是冒。乃如之人兮,逝不相好。故能有定?宁不我报。日居月诸,出自东方。乃如之人兮,德音无良。故能有定?俾也可亡。日居月诸,东方自出。父兮母兮,畜我不卒。故能有定,报我不述!”
静默的阿真闻此诗经蓦地愣住,心头亦样苍凉细看把头埋于地的贵夫人,这是齐国庄姜的诗经不会错,正史里庄姜是古代第一位女诗人,此赋名为“日月”,描述的是受男子抛弃的妇女对自已不幸遭遇的哀叹,以及想结束这种痛苦折磨的沉痛呼吁,是因为男子所带来的走投无路的沉痛呼吁。
看着缩跪埋地的贵夫人,阿真张了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