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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丝笑痕耶!
“吃午饭了。”沙擎恩向她走来,坐在床沿,手舀动碗里的粥,让粥吃起来不那么烫口……
俞纺儿动也不动地看着他“慈祥”的举措,她可以想象,像他这样呼风唤雨的人物,总是被人侍候得好好的,换他来侍候人,这种事绝对不常发生!几张面纸飘然落在她的膝上,他竟还奉上“餐巾”,被关怀的甜滋味让她很不知所措。
“我刚刚煮好已经用电风扇吹过了,现在应该不那么烫了,你拿稳了。”沙擎恩把碗公送到她手上。
她两手微颤地接住,让他送来的温暖悄悄沁入鼻息,心底,迷上了他照顾人的方式,他其实很有当“奶爸”的潜力,她不该把话说死,不让他“顾”的,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又有什么好?
“黑手党‘叫父'不只会吼叫,也会煮好吃的粥,一定没人相信。”她美眸如星颤动,小嘴就是忍不住想逗他。
沙擎恩紧盯着她用天真的表情说着气死人的话,真想狠狠掐她的嫩脸一把,他当真伸了手,小小的掐了她的颊,板着老K脸说:“教父也得要吃饭,才有力气吼人,不是吗?偶尔自己下厨是不错的经验,就算是管理一个党,也和煮东西的原理差不多。”
“哦!”她呆呆的,被他掐过的睑颊一点也不痛,心冒着甜滋滋的味道。
“老子说治大国犹如烹小鲜,火候很重要……不是吗?”他训示着,她却给他笑嘻嘻的。
“我真的要佩服你了,你懂‘道'耶!我得快点尝尝你用’道'煮出来的这碗神圣的粥。”她很认真地对他说,舀了一口吃进小嘴,缓缓咽下,鲜浓的粥立刻温暖了她的喉、她的胃,令人飘飘然的。“好好吃哦!应该不只加了鸡精粉,还有迷药,吃了令人想飞。”
他叩了她的额一记,继续撑着严肃的表情“开示”她。“中国儒道佛的思想,其实真的还挺管用的……”
“嗯嗯,原来你还懂那么多,不是只会和女人瞎混的浪子耶!我太小看你了。”她还挺喜欢他偶尔掐掐她、叩叩她的小动作,一口接一口吃得津津有味。
他快被她气坏地睨着她,难保下一刻不会抓狂地把她揪过来,揍她小屁屁。
“我父亲在我们兄弟年幼时就请家教负责教我们中文,我们的中文书占满书柜的一半,我们还曾怀疑过为什么得学中文,直到和我妈相认,才明白……是她老人家的意思。”
“那婆婆为什么一直都没有跟你们住一起,而是一个人在台湾呢?还有……你和弟弟们都不同姓耶,告诉人家嘛!”她拜托他再开金口。
“我老爹太花心了,我妈怀了我,远从台湾到义大利要给他个惊喜,他竟和别的女人出游去了,我妈回台湾就负气嫁给别人,故意气我老爹,我老爹就死皮赖脸的来求她回心转意,她离婚又跟他复合,可是我老爹又再犯,几回合下来,我们三兄弟不同姓,却都出自我老爹的种……唉!”他真不知自己干么变这么唠叨,对她有求必应?
“花心会不会遗传?你会像你爸这样辜负一个女人吗?”闲话家常中她已高捧碗公,漱漱地把粥吃见底了。“啊……好饱!”她过瘾地舔舔唇,放下碗,错过了沙擎恩变幻莫测的神色……
“我不会傻得让一个女人为我怀孕。”他邪佞地勾起唇角,似笑非笑,接来她手上的空碗,立即起身,走出门外去了。他确实思考过那丫头所说的问题,结论就如同他说的,他绝不复制老爸的行为,那太笨了,对孩子也不公平,而且——他乐于永远当一个浪子。
除非有个女人能让他爱很深、很真,他确定自己并非全然无情,但他的爱可不是随便给的。
俞纺儿满心疑惑地瞅着他离去,他并没有真心回答她的问题,难道他认为他们之间的“讨论”,只能限于刻板的旧思想?噢!能不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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