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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也不知是想出还没想出,只唇角轻勾了下,转身进了前厅。
院中,楚含将这一幕亦是看在眼里,望着早已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他不禁眉头微蹙,王爷的事他这做下属的自是不敢多言,只是,看着那看上去有些悲恸的背影,不觉有些惋惜。
他们之间,也许注定了的只有孽缘!
喟叹一声后,楚含也消失在前院。
在这世上,唯有那流言蜚语传得最是快了,沈云溪还没回到碎玉轩,她在前厅那的那一幕便在王府里竞相传了开来。
虽有人对沈云溪抱不平,甚觉不甘,但到底抵不过那些旁人的唇枪舌战,最终倒流成了一派。
沈云溪一路上便顶着那些人的流言蜚语,和饱含讽刺的讥笑,回到了碎玉轩。
兴许是因着碎玉轩离前院太远,双儿还并不知晓这件事,见她这么快回来,不禁有些奇怪问道:“小姐,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沈云溪脚步顿停,转眸看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再次举步走进了内室。
双儿见此,咬着手中的筷子望着沈云溪的背影,不禁皱了眉头,小姐这是怎么了?她很少在她问话之后不会她的。
正想着,已走到拐角处的沈云溪突停下脚步,微转过头,对双儿说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所以,你不要来房里找我了。
说完,便消失在了双儿的眼底。
听此,双儿眸底的担忧更甚,但又念及沈云溪这句嘱咐,她只得微叹一口气,嘟着嘴低下头继续有一口每一口的吃着饭。
沈云溪回到内室,几乎是在推门的那一刹那,她就惊觉她屋里有人!
抬眼,就看见那一抹黑色的身影倚靠在窗户上,夜风中,袍摆摇曳,他面上依旧蒙着黑巾,只留一双邪魅的眸子在外,始终不愿在她面前以真面目世人,脸颊旁一缕长发随风轻摇。
他一瞬不瞬的凝着她,开口的话多了几许嘲弄,“听说,这几日你过得不舒坦?”
这人,倒是把事情打听得清清楚楚。
沈云溪关上房门,再回身时,屋中烛光骤然,熏染了她眸中的愁色。
黑衣人拿了烛台径自在桌旁坐下,取了茶杯又为自己倒了杯茶,一派的逍遥自得,就好似是在他自己的房中一般。
“怎么?我的问题你很难回答吗?”他轻啜了一口茶,抬头问道。
沈云溪唇角轻勾,走过去,却没有在桌旁坐下,而是走到窗前,点足而靠,抬眼看着桌旁的人,说道:“你今天来,就是为了看我笑话,揶揄我的?”
“如果你想不出其他,你也可以这样认为。”黑衣人拿着茶杯的手支在下颚处,挑眉想了想,回答她说。
这话听似无意,但却是在暗讽她的思想狭隘。
沈云溪笑了笑,没有回答。
好似无所谓一般。其实,这般神色方才正常,毕竟这黑衣人在她眼中什么人也不是,对吗?
黑衣人凝了立在窗前的她半响,说道:“别站在那了,只要我想走,就算你堵在那里我也一样能出去。”
沈云溪转眸看了看左右两侧,抿了抿唇,又笑了笑,却含了点点的苦味,然后说:“原来,我这点小心思都逃不过你的眼。”说着,站直身走到桌旁坐了下来。
黑巾下的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倒了茶放在沈云溪桌前,望着她那看似平淡,但实则染了几许愁色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不是一个任人欺负而不懂得不还手的人,这一次何以罢手不动?”
“没想到你对我这么了解?”沈云溪淡笑着说,话语几许嘲讽。
黑衣人轻笑一声,不但没反驳她的话,反而对她正色的说道:“王府呆不下去,不如离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