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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的。&rdo;

&ldo;看你的身形和肌肉，你應該練過，不過量不大，對嗎？&rdo;

夏語冰沒想到對方一眼就看出她的體術底子，&ldo;是，大學時候跟著同學一起練過防身術，後來我也有注意鍛鍊體型。&rdo;

&ldo;嗯，平時都做些什麼鍛鍊？&rdo;

&ldo;都是些簡單的，比如平橋、平板支撐、韌帶拉伸、偶爾擼鐵。&rdo;

&ldo;嗯嗯，守疆跟我說讓我教你防身術和一些簡單的擒拿，前者還好說，後者可不好學，而且任何事情都是熟才能生巧，我希望你來這裡最好能天天來，如果做不到天天，至少也要一周三次，其他時間可以在自己家裡鍛鍊。期間如果有事可以請假，如果受不了鍛鍊力度，可以提出，我可以調整。如果你不想學了，明說。如果你不請假就不再來，以後也不用再來。&rdo;牟永兵說這些時，臉上仍然帶著笑容。

&ldo;不好意思哈，我喜歡把醜話說在前頭。&rdo;牟永兵暗中注意著夏語冰的表情。

&ldo;明白。&rdo;夏語冰點頭。

牟永兵露出滿意神色，&ldo;那就讓我看看你的基礎和柔韌度，擼鐵偶爾擼過是吧，等會兒我們就先拉拉筋，然後擼鐵，最後我們過兩招。具體要教你什麼、怎麼教，等做完這些測試後，我會整理出課程表發給你，以後你就按照課程表來。&rdo;

&ldo;課程時間可以商量嗎？&rdo;

&ldo;當然。顧客是上帝嘛。&rdo;牟永兵聳肩。

夏語冰挑眉。特警在她心中，一直都是嚴肅冷硬形象的硬漢，不過這個曾特警似乎有那麼一點不一樣。

&ldo;學費？&rdo;

&ldo;老付包。&rdo;牟永兵咳嗽一聲，假裝很隨意地問：&ldo;你和老付是男女朋友？&rdo;

夏語冰大大方方地回：&ldo;是啊。&rdo;

牟永兵嘀咕：&ldo;真沒想到他那樣的二手貨都有人要，我這麼好的怎麼到現在就沒人能看上呢？我還是初呢！&rdo;

夏語冰：好吧，這倆絕對是鐵桿。

一個半小時後，夏語冰拎著換洗衣服去淋浴室。

夏語冰一離開練功房，牟永兵就給付守疆微信致電：&ldo;老付啊，我以為你找了一隻小貓，沒想到你找了一隻小母老虎。有潛力啊，這丫頭。&rdo;

牟永兵今年高齡三十五，叫夏語冰一聲丫頭完全能叫得，至於他叫比他小了六歲的付守疆為老付，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付守疆淡然回：&ldo;也不看是誰找的。&rdo;

&ldo;娘的！在老子這隻單身狗面前炫耀老婆的統統打死！&rdo;牟永兵嚎。

兩人說笑幾句，付守疆正經問道：&ldo;她身體體質如何？適不適合你的教導？&rdo;

&ldo;很好，不止身體素質不錯，韌性也很強。我第一眼看到她時就覺得她練過，後來她和我過招，我就更肯定了，有人給這丫頭打過底子，應該不止是在大學裡一幫小女生學過幾招防身術那麼簡單。而且這丫頭出手相當狠辣，下意識就往人的要害和關節下手，雖然她有點刻意收斂，但她到底不是正經練武的人，收斂得還不到家。&rdo;

牟永兵停頓一下，正色道：&ldo;這女孩家裡是不是有軍警背景？&rdo;

&ldo;應該沒有。不過不用擔心，我知道她為什麼會練過，她小時候遇過一些事，後來被救回去，她家人應該刻意找人教過她。&rdo;

&ldo;你有數就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