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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宿舍围墙,整个校园被红色的条幅标语贴的满满当当,学生宿舍楼下,一棵高大的塑料圣诞树,挂满了铃铛松果之类装饰,树顶一个巨大的金色五角星。这些精力旺盛得无处发泄的年轻人,抓住一切可能的节日挥洒青春。
?圣诞树倒不稀奇,只是张释与没见过这么多新奇有趣的标语,他上完课也不急着回办公室,沿着种满法国梧桐的小路慢慢走,一条一条标语研究得津津有味。路两边梧桐树的叶子早就落干净了,光秃秃地立着,几道北风挂过,白色的小雪花慢悠悠飘落在张释与指尖。雪不大,但沾在皮肤上融化凉的很,张释与还没研究完这些横幅,只好恋恋不舍望了一眼,回了宿舍。
?雪越下越大,下午时淹没了整个Z大,或者说整个C市。干净的肮脏的、奢华的破败的,通通埋进雪里,满眼的白,分不清方向。张释与搬张椅子坐在窗边,开着暖气看雪。天快黑的时候雪停了,张释与犹豫几秒还是出了门,帽子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就为了在学校外那家蛋糕店买一个六寸的小蛋糕。
?二十四年前冬月十五,张释与的出生日。
?张释与就算在国外过的也是农历生日,虽然阳历农历转换起来麻烦不易记,他也固执地坚持着,这个习惯来源于他母亲。张母娘家那边过农历生日,她把这个习俗传承给了自己儿子。
?“妈妈,我想吃蛋糕,我一次都没吃过!”
?“儿子乖,下次你过生日妈妈给你买……”
?“妈妈你骗人!去年我过生日你也是这么说的!”
?“……”
?张释与八岁以前为了一个蛋糕和他妈闹了无数次。后来自己能买得起的时候反而不稀罕了,太腻太甜,不是他喜欢的味道。他总是这样,没得到时眼馋,得到了之后才发现自己并不喜欢。
?象征性插了蜡烛点着,一整个蛋糕他也懒得切了,拿个勺子挖着吃。
此时沈务正在另一个国家参加一个慈善晚宴,圣诞节这天,大发慈悲的富人格外多。沈务把应酬交给沈湛,自己躲在角落拿着手机犹豫不决。他的大拇指在拨号键上方停住,却迟迟不敢按下去。一个月又十八天,天知道沈务有多强的自制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去骚扰张释与,他的车几次停在Z大门口,几乎就要不管不顾开到张释与门口。想见他,想把他拆吃入腹。沈务被折磨得发疯,面上却不露分毫。
张释与是他儿子。这个认知让沈务痛苦,也让他觉出一丝安慰,血缘牵绊就算张释与想逃也逃不掉,但这样的牵绊也是一座巨大的山脉,挡在他面前,让他不能靠近张释与分毫。
沈务这次带的伴是个小演员,一米七五都不到,瘦瘦小小,仔细看能分辨出某人的影子。这个小演员在美人扎堆的娱乐圈太不起眼,他走投无路的时候被沈务发现,沈务包了他。小演员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有钱有势的金主,成熟稳重,魅力十足,还没有怪癖,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先生……不……不要了……我受不住……受不住了……”晚宴结束,宾馆的房间里,小演员被沈务压在身下,沈务今天的精力旺盛得过分,他已经射了两次,而沈务依旧坚挺,他喘着气连连求饶,纤细的手指柔柔抵在沈务赤裸的胸膛,欲拒还迎。
沈务掐着身下人的细腰大力贯穿,猛然加快速度,低吼着射入那人深处——
小演员劈着嗓子呻吟,随沈务的动作再次射了。他虚脱似的躺在床上,不管身下的床单沾染了多少污浊,离了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吸气,沈务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他一时回不过神来。
沈务发泄完就进浴室清洗去了,出来时干净齐整,完全看不出十几分钟前干的勾当。他出浴室时那个小演员已经自觉穿好衣服溜了,他这点挺不错的,为人机灵自觉,沈务挺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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