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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那天忽然談到這件事,陳奇竟然說他會去。
大家都在感嘆還是女神魅力大。不愧是遲枬,「頂流四小花」名不虛傳。
一行人到達餐廳的時候,女孩子們已經到了,正在包廂的沙發上聊天。遲枬幾乎在看到陳奇的一瞬間眼睛就亮了。她掐滅手中的香菸,從座位上站起來,笑盈盈望著他。
陳奇很有風度地跟包廂里三個女孩子打了招呼,在等上菜的時候,幾個人開始打麻將,陳奇說『不會打』就走了出去。
倚在包廂外面的陽台欄杆上。純白色的高級會所,呈圓弧形矗立在這翠意盎然的寬闊庭院裡。說是庭院,不如說是半個山坡,圈起來只供人享受。
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得到這種樂,陳奇知道,可即便站在這樣奢華高尚的環境裡,吹在臉上的風好似都要比街上少帶了沙、多帶了一絲鮮花的香氣,即便是在這樣無可挑剔的環境裡,他還是悶得要爆炸。
半年前,去美國比賽那次,他特意轉了道,去喬念學校找她。
兩個州離得很遠,特別遠。比賽的n州在西部,喬念的大學在東岸。陳奇記得清楚,坐飛機都折騰了好幾個小時。
本來是決計不可能讓他去的,太折騰了,也就是他出了成績,那一次,拿到世錦賽決賽第六。他什麼都沒跟隊裡要,就提出這麼一個要求,想去stf大學看望一個人。教練組不好駁了他。專門派出一個翻譯,又指了一個跟隊教練,那兩個人陪著他巴巴地橫跨美國。
結果人還不在。去同學家玩了。
陳奇很難形容自己那一天的心情。他想跟自己說,也許湊巧了;可是說了一百遍,心底卻無論如何也相信不了。她騙他的次數太多了,多到每一個理所應當好似都是鏡花水月。
她根本不是喜歡交際的人,去同學家串門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何況還是外國人!根本不可能。而且她只愛學習,宅得令人髮指。就算倒貼她兩萬美金,她也不可能有興趣去遠在另一個州的同學家玩。
她多半還是在躲著他。
她出國留學,也就罷了;一去兩年沒消息,也算了。他都這樣趕過來找她了,還是不見他。她究竟是多狠的心!
本來就是因為想這個想得煩,不想一個人待著。結果到了這裡,還是沒辦法停止想這個問題。
媽b的他就是這麼賤。
她以前對他多好的。他怎麼鬧她都縱著他,要什麼她都滿足他。現在卻看都不多看他一眼。他甚至都在懷疑是不是他的表現讓她不滿意了?
明明也是在他身下去了好幾次的,不是麼?哭著喊著,床單都換了。還是嫌他太用力了?是不是弄痛她了?胸前一塊一塊的,看著是挺觸目驚心的。可他沒使勁,他發誓真沒使大勁,她就是皮膚白,一碰就有印子。
陳奇正悔悔恨恨想到這裡,忽聽得身後有人喚他。他回頭,看到遲枬。這個女明星實在太有名了,想不認識都不行。長得漂亮,全身上下都是小小圓圓的,又純又欲的,正是時下流行的長相。
她走過來,左手搭在陽台的欄杆上,身體輕輕向後倚出誘惑的曲線,又優雅又調皮地側抬著臉瞧著他,「他們真的很煩,滿屋子煙味。」
她說得那樣天真純淨,好似剛才在屋子裡吸菸的根本沒有她。一舉一動都是誘惑,即便你注意到了她話中的漏洞,也根本不忍心拆穿她。人間尤物。
陳奇忽然就想起裘教練跟他說過的話。
「你要找,也找一個名氣、經濟不輸你的!比如,某個圈子的,人都玩得開,既不缺名也不少錢,完事之後也不會有糾葛。」
那次是因為游泳隊一個哥們兒的事。那男的也是拿過幾次世界賽獎牌的,在游泳隊裡數一數二。有一次睡了一個粉,也不是普通的粉,追他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