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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这何元吉却是不似出自一般小门小户的人家。”谢琼轻啜了一口茶,才又开口说道:“他是安西将军何震之子。”
这话谢琼说得轻描淡写,听在谢朝华耳里却犹如惊雷一般,他竟然知道!堂叔他竟然知道何元吉真正的身份!谢朝华知道何元吉的身份是因为前世与之相识多年,可堂叔却为何会知道?又为何刚才不当面道破何元吉的身份?他心里究竟有什么打算?谢朝华心中惊疑不定,脸上满满地显露出不解之色。
谢琼却好像没有看出她的不解,只是呵呵一笑,赞叹道:“只是想不到朝华小小年纪,竟然有此等眼力!实在是难得。”
谢朝华一愣,她没想到堂叔在说出了这么让人震惊的消息之后竟然就这样将话转到自己的身上来,忙道:“叔叔太过奖了,这但凡稍加注意便是可以看出来的。”她低着头,却是暗暗抬眼瞥向谢琼,可却无法从堂叔淡定自若的神色中看出半丝端倪来,她略加思索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抬头看着谢琼,问道:“不知叔叔是如何知道这何元吉的身份的?”
谢琼看着一脸疑惑不解的谢朝华,淡淡一笑,将事情的原委缓缓道出。
第十六章 相求
原来安西将军何震一直膝下无子,直到四十岁上才得了何元吉这么一个麟儿,视若珍宝是不用说了,对他自然也寄予深深的厚望,将门虎子,可以说是每个将军对自己儿子最真切的期盼。所以安西将军虽然十分疼惜这个儿子,却也绝不惯着宠着。
据说何元吉稚童时期便因其高超的骑术与箭法而名声大噪,可之后却突然销声匿迹,慢慢地,世人便将这昔日辉煌一时的神童渐渐淡忘,却没想到他竟又突然出现在世人面前,以年仅十三岁之龄,却只身率百名亲兵击破匈奴来犯的上千精锐先锋部队,一举搓其锐气,阻止了一场即将来到的大杀戮。
说到这里,谢琼缓缓摇头,仿佛生出许多感慨来,“当年何元吉退敌的事情其实知晓的人甚少,外人只知道是安西将军退敌有功,却不知其实是何元吉的功劳。后来不知却是如何传了开来,渐渐地还传到了皇上的耳中,于是便传何元吉入京面圣,我也就是那时候见过他一面,所以今日便认了出来,跟何况他也未曾隐其姓名,使我更加确认他就是何震之子了。”
谢朝华听谢琼这么一解释,终于释怀,只是心中却又生出新的疑问来,不由得问道:“叔叔既然认出了他,为何适才不点破呢?”
谢琼却只是未置可否的一笑,并未回答。
看着堂叔那高深莫测的笑容,谢朝华更加疑窦丛生,她当然知道何元吉今日为何会如此落魄潦倒,只是她却有些拿捏不准,如今自己这个年龄身份是否适合继续与堂叔就这个话题说下去呢?
她心中衡量再三,寻思着,找了个还算妥当的切入点开口道:“虽说安西将军前些日子在战场失利阵亡了,可皇上也未降罪于幸存的何家军,可见还是念着何家的功劳的。叔叔为何不乘此机会送个人情给何元吉,说不得将来何家军还能有东山再起之日。”
谢琼悠然地捋了捋胡须,啧啧道:“朝华能看到这层实在已是难得,只是……”他忽然停口,讳莫高深地看着谢朝华道:“你可知当年神童何元吉怎么会突然销声匿迹了呢?”谢朝华没想到堂叔如此严肃的样子,却竟然说了句这么完全不相干的问题来,她没有开口,只默默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谢琼可见也是没期望谢朝华会回答他这个问题,径自解谜道:“记得何震将军曾经说过,将帅需要有一身傲骨,却不能有一丝骄气。当年,他就是生怕七岁的何元吉在一片赞赏之词中会滋生出骄气来,于是当机立断带他离开京都,去边塞磨练。”
说到这里,他定睛看向谢朝华,道:“观今日,他从头至尾都并未开口说过半句求我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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