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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多不利农事耕种,较之中原百姓已是百倍艰辛。苗王体恤民情轻徭役,重农事,但奈何下面的人常自作主张,做出有悖于苗王政令之事,更有人胆大到无故拘拿百姓,于旱灾愈演愈烈时惑乱民心。”
“哦,还有这等事?白马,可有凭证?”苗王追问道,态度和之前放任属下议论时明显不同。
“启禀苗王,被无故拘拿来的女娃就在殿外。”
听到这里我才明白,我们这干人立在廊下原来是来做这位大祭司的政治道具的,而且依刚才复杂的情形和世子之前的神秘的表现看,恐怕我们这道具最后为谁所用还未可知。
我们一干人被苗王招至殿中,依次跪在苗王的宝座下。被询问了年纪,家乡,被拘来的原由。
苗王问清后微微侧身转向世子道:“凤霄,这事你可知道?”
世子跨出一步对苗王施礼,神情丝毫不乱似乎早有准备,对苗王的询问答起来也不疾不徐:“启禀父王,这些女娃正是儿臣命人从各寨特意挑选而来的。”
“特意挑选?为何挑来这些女娃?”尽管不敢没有抬头看,但我依然能感到苗王问后,殿中所有人都在看着我们等待世子的回答。这个答案我也很期待,想知道这个喜欢打仗的世子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儿臣本想等祭祀之事查清后,在禀告父王此事。现在听了白马之言,才觉事关重大,后悔没有及时禀告。”世子一改刚才被众长老指责时的不置一词,从容答道。
“难道这事与祭祀之事还有关?”苗王也迷惑了。
“正是。”世子点头道,说时目光不由瞟向了站在他对面的大祭司白马。
我偷偷转头看向白马,发现世子这一眼似乎对白马有不小的震动,让他那饱经沧桑的老脸,竟莫名抽搐了一下,仿佛感到了什么。
世子对白马的表现佯装未见,继续对苗王道:“启禀父王,早在二十天前滇池边一个寨子上空发生了异兆,当地官吏不敢隐瞒把事情原委呈报了上来,儿臣本想即刻奏陈父王,但见父王近日为春旱之事思虑太甚,况此事真假未辩,便想祈雨祭祀之后在议……”
“异兆?究竟是何异兆?”苗王似乎对神鬼之事特别上心,一听有异兆发生,还不待世子把话说完,身子就向前欠了欠,非常急于知道的神色。
“据当地目睹的苗民说,那日午后,天空乌云密布云兴雨施之势已成,谁想云端突现两条恶龙,于空中撕咬缠斗。两龙难分胜负斗了多时后,突然从乌云中直坠下一个火球,火球转瞬间便落入了滇池,两条恶龙也消失在了天际,但已成的雨势却被搅乱。儿臣初时以为此乃春旱日久,民众不安的无稽之谈并未在意,只是潜人去当地略做察看,谁知他们按当地人所说火球坠落之处,竟真的捞回了一枚石球。”
“滇池里的石头何止千万,不要说石球,只要世子喜欢恐怕石山、石兽、石人都能捞回来。”大祭司白马冷哼了一声语带嘲讽。
我跪在世子和白马中间,感觉白马嘲讽还在其次,有些沉不住气了才是真的。世子手中如果只有一枚普普通通的石球也不敢无故抓了我们这么多人,又用计让白马给自己抛砖引玉。这石球想来一定有特别之处,只怕世子不一口气说出来,是恐怕这匹老白马招架不住。
果不其然,世子对白马的讽刺全不以为意,继续道:“儿臣看过此石球后才觉此事非同一般,在祭祀之前更加不敢乱言。此次祭祀之变儿臣本以为乃有人蓄意破坏,刚刚听了大祭司一番言辞后方知有误,遂想到可能与那石球有关。没想到大祭司已经将这些与石球有关的女娃带至殿下,此来正好。”
“这些女娃与那石球到底有何关系?”苗王听了世子一通话下来,还是不解其意。
“父王,莫急待儿臣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