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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年轻人语气懒懒,丝毫不觉得自己刚刚说出来的话有多无知,多让人感到羞愧。然而某位同志至今未从某个化名的打击中回过神来,此时更是有气无力道:“只要能离那些麻烦是越远越好,去哪儿都无所谓。话说回来既然都已经开始称兄道弟了为什么还用‘您’这个称呼,栖……咳西吾你就不能正常地用你么?”
“嗯。”即使暂时摆脱了主仆身份,某人还是乖乖的忠犬一只,一本正经道:“在下会注意的。”
容修趴在桌子上又是一声哀嚎。
喵个咪的鳞净的替身计划到底关他什么事啊!为什么自己非要做这么别扭的事情不可?存心给自己找不自在的么?虽然……栖梧能放下从属关系让他有点意外,可是……可是,朱仁这到底是什么破名字啊!!!容修再一次开展挠桌运动,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栖梧看着无精打采的容修,嘴角一直带笑,眯起了眼睛。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能和容修这样相处,从来都没有想过。
即使是记忆中鸠栖和容修的回忆,也不过是这个上位者如何体恤下属,温和待人的而已,仅此而已。
未经世事的鸠栖迷恋这样的温暖,将容修看作是特殊且唯一的守护、憧憬与迷恋的对象,甚至少不经事之时也曾因为两具躯体的臆想交错而半夜梦遗。但他们之间的差距从未因此而减少,哪怕只是半分。
那是天与地之间相隔的距离。
而现在,他们却坐在同一高度,用同等级的语气对话,这无论是对鸠栖,还是对栖梧而言,都是难以想象的事情。但是,还好,这里坐着的不是容修和他的护卫,是朱仁和林西吾。
想到那个被自家主子唾弃的名字,栖梧就忍不住想要微笑。明明是那么讨厌的,却因为那句承诺,便真的任他如此称呼。他的主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温柔的,就算是……在假象之中。
所以,趁着这虚假的时光还没有过去,趁着能笑的时候便尽量欢笑,趁着能放肆的时候便肆意放肆,毕竟……这样的机会并不多见。
容修看着栖梧微笑,心中盘算着要带自家这个别扭护卫去哪儿玩比较好。趁着风景正好,趁着容潜和鳞净还没找上门,趁着那家伙现在还敢放肆欢笑……可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叹气,不知道这样悠闲的时候成持续多久。
容潜会真的找不到他?鳞净会真的放他自在?
找人来教容修易容,也不过是在可控制范围内放任他自由罢了,怎么说在画好的圈子里乱跑总比跑出视线范围的要好。
好心么?
这种事情,没有相对的回报,怎么可能会有?
尤其是……当对方并不是什么好人的时候。
——所以说,这两人也只有在想法消极方面,能有那么一星半点的相似了。其他的时候,那就是鸿沟啊鸿沟,——无法跨越的!|||
☆、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一章
且不论容修和栖梧各自怀了怎样的心思;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进展和谐友爱,发展稳步前行。更重要的是,容修栖梧隐居五年,先下局势虽动荡;但和容修栖梧扯不上什么关系;除了物价涨了不少。
容潜手里掌握了不少力量,从经济政治而言更是媲美了整个国家。不知道鳞净到底干了什么,三年前容潜被迫抽走了南边四个省的全部势力集中在西北,导致南部经济瘫痪,造成了严重的通货膨胀。现在连包子都成了奢侈品,从一个铜板涨到了八个铜板;涨价幅度不是一般的厉害。
幸而学易容术那会儿;容修除了问那个白衣人要了不少好材料以外,还拿了许多银子银票,否则或许真要做回梁上君子才能有足够的钱够他挥霍了。
当栖梧拎着六个奢侈品牌肉包子回到容修租来的屋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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