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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樂道:&ldo;十年前我在河北上高中呢,我就記得報紙上提過幾句這個事,在青市鬧很大吧?&rdo;
他道:&ldo;你們說,這次是模仿犯,還是……&rdo;
勞舟渡的神情嚴肅了,將眾人一個一個看了一遍,沉聲道:&ldo;也是,愛琴海那案子出的時候,你們都還太年輕了,要說是模仿犯吧,哪能模仿得那麼細緻?那麼相似?這案子的新聞別說別的省市的了,就我們青市這兒,那都是宣傳,政委,局長一個字一個親自把關審稿的,現場的細節報導出去的少之又少,一是上面怕……&rdo;
辦公室的門又開了,詹軒昂提著一隻透明的保溫杯踱進來了,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掃了辦公室一大圈,目光凌厲,大家便都噤了聲,稍散開了些。
那邊廂,袁園和素音拿著印有四個碩大的紅色感嘆號的a4紙,去塞給了勞舟渡。勞舟渡把它們貼在了&ldo;禁止妄議別組案件&rdo;邊上。空調冷風吹拂過去,好幾張紙被風吹得鼓了起來。
&ldo;開會了啊,開會了啊。&rdo;詹軒昂大步經過趙尤跟前,踩了他的右腳一下,趙尤的人往前一傾,徹底清醒了過來。他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一把抓住了從腿上往下滑去的筆記本。殊樂大驚失色:&ldo;您剛才真在睡覺啊??&rdo;
白嵐笑得停不下來。詹軒昂走到了一張擺著幾盆仙人掌的辦公桌後坐下,&ldo;砰&rdo;一聲重重地放下了手裡的保溫杯,裡頭的棕黃茶水晃蕩了下,他道:&ldo;都醒醒啊,都找個位子坐。&rdo;
說著,他把桌上的幾個文件夾從右邊挪到了左邊,輕描淡寫地接著道:&ldo;找了一些人體啊,防腐方面的專家過來開大會,提供些顧問意見,場面搞得很大,大家今天就在一隊這邊勉強一下吧,湊合湊合。&rdo;
辦公室里的男男女女異口同聲:&ldo;不勉強,不勉強。&rdo;
眾人各找了張椅子坐下了。
詹軒昂道:&ldo;素音,你先來匯報一下刑技那邊的進展。&rdo;
素音起身要說話。詹軒昂又示意她:&ldo;坐著說就行了,坐著說,我們這裡不搞那麼多形式上的,場面上的東西。&rdo;
素音便坐下了,道:&ldo;經過對田家能找到的所有刀具,以及市面上所能購買到的,能造成田可人,田子息身上那些創口切面的所有刀具,對它們在切割人體皮膚時所留下的金屬顆粒殘留的分析比對,可以確定,從薛貌那裡找到的彈簧刀在切割皮膚時在人體組織上留下的金屬顆粒殘留和在田可人,田子息的創口上所發現的金屬殘留並無差異。&rdo;
&ldo;那我們是找到兇器啦?&rdo;殊樂一握拳,興奮地說道。
素音搖了搖頭:&ldo;還不能這麼說,也許兇手使用的是同一品牌的同一款彈簧刀,薛貌上交的那把彈簧刀上只發現了他的指紋,刀刃上發現了一些混合的血跡,後來證實是野兔和松鼠的,始終沒發現田可人和田子息的血液樣本。薛貌聲稱這把刀是他從張立身上找到的,之後拿來殺過野兔和松鼠。&rdo;
詹軒昂擰開保溫杯,喝了一口茶,道:&ldo;根據線報,我們四隊的同事找到了5號凌晨在燕子溝盜竊田可人馬自達的三名犯罪分子,其中一個,帶頭的,綽號寶爺,為了不打草驚蛇,破壞掃黑組的大行動,剛才小晏和掃黑的同事在城區的一間酒吧以向未成年兜售興奮藥劑為由逮捕了他。人在大圍分局扣著呢。這個寶爺年紀不大,據說十四歲的時候就跟了……&rdo;
殊樂小聲問趙尤:&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