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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母后如此赞誉。”
瑜蕊看一眼太后。笑着对夏元琛回禀:“皇上,这赞誉可是不虚,天底下,怕也只有白家大小姐当得起‘倾城’二字,想不到连她的舞姿都堪称‘绝妙’,才引得太后念念不忘。”
皇后听到那个名字,心中一闷,快速将目光移到夏元琛脸上,恰遇上那一闪而过的兴味,手不自觉就捏得紧紧的。她知道选秀避不开,更觉得那些年纪轻又貌美的人可恨,这白家珺瑶就是头一个。
皇后这边恨恨,却没料到在座确实有人因为白珺瑶这个名字兴趣满满,不过那人是皇上胞弟宁王。而当今天子眼中的那一抹兴味。是为了另一个不辨真容的人。
夏元琛似是无意地说道:“说起这个,竞华特特请进宫中玩的好友,仿佛也是白卿家的女儿。”
太后点头:“确实是白家女儿,哀家瞧着那个孩子也很好,知礼也温和,听哀家说半天古话也没不耐。说来,白卿家,为何之前竟没听过你家小女儿的事?”
白恪明从位子上站起来,拱手回答道:“回禀太后,臣的小女小时候体弱。大夫叮嘱说需得静养,所以小女极少出现在人前。”
“唉,跟竞华一个样子,怪道上次瞧她脸色不是那么好。”太后想到竞华病最严重时,每日需得用药吊着,有时连路都走不得,本就小的脸苍白无力,看得人心疼,那含之一个孩子,拘在院子里这么多年,想来这病也是不寻常的,“那现在可是好了?”
“谢太后关心,小女现在已无大碍。”白恪明恭谨地说。
夏元琛挑眉,他不怀疑白恪明是为了保护白含之而说谎,但他依然觉得,那小丫头还有其他的秘密。真怀疑,一个被迫困在深闺小院的丫头,怎么会养的那样淡定而又不拘一方天地的眼神,不狭隘又自我,明明很矛盾,为什么在她身上却没有违和感,仿佛她就该是那样,能淡看云卷云舒,亦能一怒震慑他人。
还有,为什么对她多一点了解,反而更觉得她有意思了?
夏元琛挥手吩咐身后的张公公:“去,将进贡的那支野山参取来,赐给白卿家。”仿佛意料到白恪明会推辞,他状作感叹样说道:“听白卿家如此讲,朕想起竞华那丫头了,她身体也不好,有一次还多亏太后的一支野山参才转危为安,也不知道那丫头现在怎么样了。竞华为出嫁时与白卿家小女儿感情甚好,这山参当作朕替竞华送给朋友的礼物吧。”
白恪明想说的话被夏元琛一番略带伤感的话给拦住了,他一时也想不出怎么婉拒这贵重之礼,太后也跟着说让他收下,只得起身来到中间,跪下叩谢皇上太后,接下这赏赐。
从夏元琛将话题引到含之身上,安郡王妃就悄悄观察起他的表情动作,至最后轻飘飘的就将贵重的野山参赏给含之,她垂下眼睛,眸中情绪晦涩不明。外人不知,她却是清楚,今年外藩进贡的礼物中,拢共才三支野山参,太后占了一支,安郡王得赏一支,再有,皇上就这么儿戏一样给了含之。
白恪明进宫参加元宵夜宴,结果捧着贵重赏赐回来了。
白老夫人先是眉开眼笑得意一阵子,后来听说是赏给含之的,脸色稍微变了,不过那种荣耀感还是挺足的。
林意宁却是又被勾起担心,一闭上眼睛总感觉含之被关进高墙之内的无奈模样,便再也睡不着了。
刚吃过早饭,就听丫鬟进来说安郡王妃过来了。林意宁本就忐忑的心更是不安了,连忙迎了安郡王妃进拾院说话。
屋里两人神色都不轻松。
半晌。
林意宁脸色恍惚:“含之她,能有什么地方可引起皇上关注?就算偶然见过一次,能有什么特殊?”
安郡王妃听林意宁说起过静尘师傅关于含之的话,要说没半点提防之心是绝对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