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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今天的飯局也算是很重要了,那個麻煩精少年突然闖進去,要不是殷先生表態,恐怕少年少不了麻煩。
殷先生好像特別包容這個少年啊。
可是,為什麼呢?
第一次猜不到自家老闆意思的白助理,簡直要頭禿。
……
今天因為有特別飯局,殷衡流回家晚了。
殷衡流平時的生活很規律,一般都是早出早歸,像這樣晚歸的時候並不多。
他下了車,司機立刻把車開走,他則轉身進了家門。
一開門,他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這次不是有點刺激的啤酒味,而是一股熟悉的、醇厚醉人的紅酒芬芳。
他關上門,轉身往沙發上看了一眼,果然看到那裡倒著熟悉的人,旁邊還有個紅酒瓶子,還有個高腳杯。
殷衡流覺得幾分有趣,就沒有立刻上樓,而是往沙發那邊走了幾步。
他還以為少年只是喜歡喝啤酒,沒想到他是喜歡喝酒,這麼高檔的紅酒竟然也被他帶回來,一個人當作啤酒喝。
可能是聽到動靜,原本靜靜歪倒在沙發上的人,身體突然動了動,唔了聲慢慢抬起頭來,有點醉眼惺忪地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愣愣地說了一句:&ldo;殷、殷先生,你回來了啊。&rdo;
殷衡流奇異地發現他喝醉了。
以前看見的少年不是眼神清醒地喝酒,就是喝飽了睡著,他還是第一次看見他喝醉。喝醉之後的少年竟然是這樣的,眉毛微微皺著,眼神一片朦朧,嘴巴微微抿著,唇色粉紅濕潤,一派天真懵懂。
他看著看著,又往前走了幾步,走到了少年身邊。
衛銘輕輕地晃了晃頭,扶著沙發椅背,費力地站起來。好不容易站起來了,卻腳下一軟,又要掉下去。
殷衡流伸出手臂撈了他一把,於是衛銘沒有摔下去,而是靠在了人家的胸膛。
靠了幾秒鐘,他覺得有點熱,又抬手輕輕抓著人家的西裝衣襟,臉抬起來,隔開了一點距離,迷迷糊糊地嘟噥了一句:&ldo;殷先生,我、我站穩了,你可以放開我了,熱&rdo;
殷先生的手臂固定在他腰間,不但沒有放開,另一隻手也抬起來,大掌撫在他臉旁,襯得少年的臉真小巧。他輕輕地摩挲了會兒掌下的肌膚,然後將少年的臉微微抬起,與自己對視,輕輕問了一句:&ldo;你又喝酒了?&rdo;
&ldo;唔,今天的紅酒好、好喝&rdo;衛銘醉眼朦朧地與他對視著,醉成一團漿糊的大腦根本沒有思考能力,只是說出心底的想法罷了,&ldo;可、可是後勁好大,殷先生,我、我有點暈。&rdo;
說完了,眉毛又皺起來,嘴巴微微嘟著,有幾分委屈似的。
殷先生近距離看著他,聽著他的話,聞著淡淡的酒味兒,覺得一定是這紅酒太醉人了,讓他也醉了。
所以他情不自禁地低頭,輕輕含住了少年濕潤的唇,溫潤柔軟,還帶著酒香。
衛銘唔了聲,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只是覺得有點悶,有點熱,還有點奇怪,不太舒服似的,他沒什麼力氣地推了一把手下的胸膛。
殷先生沒有為難他,順勢放開了他。
衛銘於是又跌回了沙發上,彈性極好的沙發把他彈了彈,他暈暈乎乎地晃晃頭,然後身體往旁邊一歪,就安然睡著了。
殷先生卻坐在一旁,盯著他看了很久,很久。
直到夜深了,他才拿過旁邊一個抱枕,塞到衛銘懷裡,看少年抱住了繼續睡著,他才上樓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寫得老夫少女心爆棚!好想找個藍朋友玩親親(&oga;)
☆、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