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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侠连出生入死都不在乎,还怕这黄毛丫头的手腕不成?他刚说出一声:“我早已严阵以待了……”
嘴已被施小丽的两片薄唇堵住,吻在了一起。
大概她是临时抱佛脚,让她干妈欧阳丽丽教了一套,吻的方式和早上大不相同,简直令人有火辣辣的感觉!
方侠情不自禁地搂住了她,手在她那光裸裸而只有一条细带的背上轻抚着,但觉细腻柔滑无比。浅浅的一条背脊,由后颈直达丰满圆浑的上臀,等于完全“不设防”,任由他的十指大军横冲直闯,如入无人之境。
而施小丽的一支尖兵,既是那滑溜溜的香舌,突然破城而入,攻进了对方的口中,冲杀了起来。
这真好比一场激烈的血战,双方都以短兵相接,展开了肉搏,谁也不甘示弱。
施小丽双臂搂住了方侠的脖子,使双方热吻在一起,而双峰则紧贴住他的胸前,顶压得几乎成了扁平,就像两只皮球被加上了重压。幸而它极富弹性,否则早已爆炸开来了!
方侠被她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来,但他的双手却仍不停止活动,恣情地在她形同全裸的背后轻抚着。
她那柔腻细滑的肌肤,确实令人爱不释手,摸在手上的感觉,真无法形容是什么滋味。
方侠只觉出那是无比的舒适,任何享受都无法相比,尤其是盈盈一握的纤腰,形成自然而柔美的弧型,摸上去真够销魂蚀骨。
他们这一吻,足足吻了四五分钟,四唇相交,就像被强力胶粘住了似的,仍然难分难解。
方侠愈来愈冲动了,他的手由下而上,又摸向了她光滑的裸背,摸到那条胸罩的细带。
终于,他情不自禁地,拉开了细带的活结!
如痴如醉的施小丽,似乎陷于了意乱情迷中,竟浑然未觉,任由他轻抚着……
突然,电话铃响了。
施小丽这才如梦初醒,轻轻挣开了说:“大概是干妈打来的……”
方侠只好放开了手,让她起身去接电话。
施小丽一站起来,胸罩便松落,顿使她上身成了一丝不挂,双峰赤裸裸地呈现在方侠眼前!
“啊!……”她窘羞万状地惊呼一声,赶紧伸手去抓落在他大腿上的胸罩。
但方侠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手抢过腿上的胸罩,把手伸向了脑后,使她无法得到。
施小丽没抢到胸罩,要抢就必须扑在方侠身上,那不是等于赤裸裸地投进他怀里?
情急之下,她赶紧以两手按在双峰上,娇嗔地说:“快还给我,别讨厌嘛!”
方侠故意刁难他说:“你先去接电话,我才还你!”
施小丽一气之下,忿声说:“不还就不还,有什么了不起!”
说完,她扭头就走进卧室,抓起床头柜上的电话。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方侠坐在沙发上,听不清她说什么,只好又点起一支香烟,猛吸着,回味着刚才的情景。
过了片刻,施小丽听完电话,从卧室里走出,身上已披了她干妈的晨缕。
其实那晨缕薄若蝉翼,形同透明,穿了也等于没穿,不过是意思意思罢了!
施小丽在心理上,觉得自己身上已穿了东西,尽管内容一目了然,总比一丝不挂强些。因此大大方方走到方侠面前,一本正经他说:“是干妈来的电话,她在巴老头那里,要你马上去一趟。”
方侠满脸无可奈何的神情说:“真煞风景,偏偏这时候……”
“这时候怎么样?”施小丽突问:“难道你还不认输?”
方侠诧然说:“认输?胜负还没分出,怎知道输的一定是我,而不会是你?”
施小丽嫣然一笑说:“你要不服气,我们随时可以再较量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