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頁(第1/3 页)

這時完顏杲過來，對韃懶說：&ldo;隊伍中有十幾個金國的少年，他們是父母征戰時出生的，現在到了讀書認字的年齡，我想請人教授他們讀書。&rdo;

韃懶：&ldo;好呀，此主意甚好，不能耽誤孩子讀書。教他們讀此漢字吧，大金統一中原後，需要懂漢文化的人才。&rdo;

完顏杲：&ldo;隊伍中有一個俘虜，幾天前才俘獲的，是大宋會試的探花，大學生，很有學問，我想讓他作先生。&rdo;

韃懶：&ldo;你是讀書人，你去安排。&rdo;

完顏杲：&ldo;宋俘中也有孩子，一起讀書吧？&rdo;

韃懶：&ldo;當然，他們也是金國的人了。&rdo;

一輛長長的馬車上，端坐著二十多個小孩，小孩擠在一起，嬉笑推拉。這些孩子當中有金人，也有宋人，金人占多。

一個金人的孩子指著宋人的孩子說：&ldo;你們是我們的俘虜，你們要聽我們的。知道沒有？&rdo;

蘭蘭也在其中，她站起來反駁道：&ldo;先生也是宋人。&rdo;

孩子們抬頭看著先生。先生不是別人，是楊柳岸。

此時，完顏杲走上馬車，對孩子們說：&ldo;從今天起，他就是你們的先生，你們要聽他教授，否則，要打屁股。&rdo;

孩子們大笑。一個金人的孩子說：&ldo;他是我們的俘虜，我不聽他的。&rdo;

完顏杲吃驚地說：&ldo;你是誰家的孩子？叫什麼名？&rdo;

那孩子響亮地回答：&ldo;我是大金國南征軍東路軍烏雀將軍的兒子，我在平陽府出生的，父親叫我小平陽。我母親叫王賽花，是漢人。&rdo;

完顏杲：&ldo;你父親是個大英雄，但你父親不認識幾個字，當不了大官，只會打仗，你可不能學他，你要讀書，將來治國安邦。&rdo;

小平陽：&ldo;我喜歡打仗。&rdo;

完顏杲：&ldo;到你長大的時候，也許不用打仗了，你還是先讀好書，不讀書，不許打仗。&rdo;

小平陽：&ldo;那我讀書。但為什麼要給我們一個俘虜作先生？&rdo;

完顏杲：&ldo;哎，別小看他，他的學問可大著呢，連大宋的皇帝都佩服他。他能做你們的先生。&rdo;

小平陽：&ldo;八王爺，你的學問和他的學問比如何？&rdo;

眾孩子大笑。

完顏杲笑：&ldo;他的學問比我大，我還得跟他學呢！&rdo;

眾孩子又笑。小平陽說：&ldo;好吧，我管他先生。&rdo;

完顏杲對楊柳岸說：&ldo;先生，可以授課了。&rdo;

完顏杲走下車，楊柳岸說：&ldo;我叫楊柳岸……&rdo;

小平陽：&ldo;先生的名字怪怪的，彆扭。&rdo;

楊柳岸：&ldo;下面，我給大家上《三字經》。&rdo;

又一個小朋友站起：&ldo;我早就會了。&rdo;

楊柳岸吃驚地說：&ldo;是嗎？&rdo;

那小朋友馬上朗聲背：&ldo;人之初，性本善，初之人……&rdo;楊柳岸一臉無奈。

那小朋友背起柳詠的詞：&ldo;楊柳岸，曉風殘月……&rdo;

眾孩子哄堂大笑。

開封。

宗澤提著烏紗帽氣呼呼地走出宮中，張邦昌正在和兩個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