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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萌將捲起來的字藏在身後,岔開話題:「我去的時候,皇上正在練字。」
曲碗碗摸摸下巴:「練字?好,我也要跟皇上擁有共同愛好!煙兒,你給我拿紙筆來,我要給皇上寫首情詩!一解他的煩惱!」
步萌翻了個白眼:「你確定?平時但凡碰著左右上下分隔的字,那必然會被你寫得五馬分屍、辨識不能。你要是真把情詩送上去,我擔心皇上收到後會以為是恐嚇信,然後責罰你。」
「怎麼可能是恐嚇信,你真討厭!」
「那就是詛咒信。」
曲碗碗一通粉拳砸過來,嗲聲嗲氣道:「討厭討厭,你討厭。」
步萌差點被這對方的這股嬌嗔勁兒雷暈了。
給皇上繡荷包的事情提上了日程,他還另外加了幾條規矩,說荷包想要白色的底色,步萌一眼就看透了溫樓的那點小九九,因為但凡扎破手指留下了血跡,整個荷包就得換了重繡啊!對於她來說,工作量不就翻了幾番?!
每次夜深人靜之時,步萌就爬上屋頂,對著月亮繡,她不想讓大家知道,怕被笑話,可還是被驍貴人抓了個正著。驍貴人用輕功飛上屋頂,看著手指纏滿了紗布、拿著根針、憤憤不平咬牙切齒戳著什麼玩意的步萌,問道:「你在扎誰的小人?」
「皇上的。」
「什麼?!」
以防對方的驚呼刺破長空,步萌趕緊接了一句:「給皇上繡荷包。」
驍貴人鬆了口氣:「哦,繡荷包而已,你手怎麼了?」
步萌說:「這樣包著,比較不容易被針扎流血啊!這可是血淋淋的經驗之談。」
驍貴人也不怎麼繡這種東西,但還是能看出點名堂來:「纏著手指會不方便吧,也會繡得不好看。」
步萌翻了個白眼:「給他繡就不錯了,要什麼好看不好看啊,大家都是以互整取樂為目的,就不要搞得情意綿綿了。」
不知道是不是步萌繡荷包的姿態太過於像「扎小人」了,沒過幾日,宮裡就出了大事,溫樓的愛雞暴斃了。據傳言,那是皇上最喜歡的寵物鬥雞,毛是紅色的,名叫小白,地位可比嬪妃都高。那鬥雞一嗝屁,皇上一下子就更冷漠了,氣壓低到凡人不能近身。現在舉宮都在悼念皇上的愛雞,就連蔡太賢他們,都把雞圈的雞嘴全都綁上了,唯恐皇上聽見傷心。
步萌等人正在吃飯,言輕從外面八卦回來,將新鮮的消息放送給大家,聽完以後,驍貴人糾正道:「不是暴斃,是因公殉職。」
曲碗碗吸了吸口水:「啊,那怎麼辦啊,接下來就只能紅燒了嗎?或者是清蒸?我還是喜歡吃清蒸的,最近長痘了,得清淡。」
步萌見過神經病,但沒有見過溫樓這號如此清新脫俗的神經病,死個雞而已,皇宮的氣氛低沉地就像皇上駕崩離她們遠去了:「不就是一隻雞,皇上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言輕怒其不爭道:「你們抓重點的功力太差了!重點不是雞,重點是皇上現在失去愛雞心靈受創了!後宮嬪妃都急忙開門送溫暖,紛紛去看皇上,據說送溫暖慰問團的排班行程都排到下個月了,萌妃,我們之間就你還能被皇上多看幾眼,你也趕緊去勸勸吧。」
有什麼好勸的?被他多看幾眼就能倒霉幾年好嗎?還要去給他送溫暖?有毛病!她堅定地搖頭:「拜託各位,饒了我吧,他心情不好,我才不要去自尋死路。」
言輕說:「如此冷漠,是人幹的事兒嗎?這是道德的淪喪!」
曲碗碗說:「人性的泯滅!」
驍貴人說:「強烈建議判刑!」
她們意見如此統一,步萌很憂鬱,她覺得世界對自己一點都不友好,這三個女人肯定是自己夢遊的時候拾荒撿來的吧,怎麼這麼不可心呢?!她趕緊表態:「我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