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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輕伸出手掌,想要抓住不存在的身影:「我的首飾!!不——」
她悽厲地叫聲還沒來得及飄散去皇宮大地,外面就突然出現了嘈雜聲,是鮑屈帶著侍衛們跑步經過,見她們一個個跟出來看熱鬧,鮑屈停下神神秘秘地說:「出大新聞了!冷宮的牆倒了,丟了個人。你們最近有沒有見過可疑的人?」
言輕撥開驍貴人,眯起眼睛詢問道:「丟的那個,長什麼樣?」
鮑屈道:「長什麼樣我是沒見,但她力氣很大,會變戲法,當年她可是曲藝班的當家花旦,進宮來表演,就被皇上看重了,給她分配了活兒干,可是她的心氣兒明顯比我的髮際線都高,竟然逃出宮了。你們都要小心啊,她可是危險人物!」
鮑屈離開,言輕愣在原地,一貫騙人不眨眼,誆人心不虛的她頭一次遭到了別人的欺騙,她感覺整個人都要不好了,半天沒說話。驍貴人也很不爽:「還騙我們給她進了貢,助她升仙,能分裂到這種程度也是人才!」
曲碗碗搭腔:「我們原來是助她順利外逃啦!還好我的半隻寶貝燒鵝沒有給她,不然我會後悔死的。」
氣氛激烈,一時半會兒難以恢復平和,步萌伸出雙手,將大家的怒氣值向下壓了壓:「噓,千萬別說出去,不然我們就成了同夥了。」
聽此一言,大家都瞬間閉嘴,但是言輕還是憋不住,又開口問:「萌啊,你進貢了點什麼?」
步萌憨憨地笑笑:「哎呦我的姐,我什麼都沒有嘛,你知道的,所以只能進貢了點我的親切祝福。」
驍貴人摩拳擦掌道:「不對吧萌妃,你是不是早看出來了?所以只讓我們破財?」
她們才不管步萌的月俸是不是已經被扣到明年,口袋裡面是不是連半個銅板都沒有,只聽言輕一聲令下:「驍貴人!揍她!」
一股殺氣鋪面而來!娘啊!這算是什麼樣的生活,雖然芳華宮偏僻不受重視,但步萌好歹是這裡的主位,是一位德智體美勞堪稱完美的妃子,怎能經得起風雨蹉跎。
在認慫和撒腿就跑這兩個選項里,她果斷選擇了後者,消失在自己跑步帶起的滾滾煙塵中,遠離了這個差點就發生了一場血案的現場……
通過小白的事,步萌對溫樓有了進一步的認知,她已經知道,溫樓切切實實是把後宮當作收容所在用,收進來的都不是他的心上人,至於他心上有沒有人,暫時還不確定,也可能心眼太小,站不得人。
當然,對於步萌那顆愛管閒事的聖母心,溫樓也有了更深刻的認知。但是他沒工夫再修理她,因為有更棘手的事情出現,那就是中秋佳節闔家團圓,他得把兄弟們都召回來進宮團聚,好彰顯他的仁德之心。其實溫樓和手足之間一直都不怎麼對盤,歷來史官斥盡了筆墨都在描寫他們之間的種種不對盤,所以這次的召喚,也算是一種澄清,堵那悠悠眾口。
先帝當年親封的東王,是天下第一小白臉,寫得一手錦繡文章,本以為會長成一個才子,沒想到最後成了一個風流浪子,喜歡華服熱愛招搖,十幾年徘徊在風流榜首,從未掉出過三甲,他的一生不是在招蜂引蝶就是在尋花問柳,終日不是沉浸在對美色的喜愛當中,便是沉浸在對自己的喜愛當中。每一次現身,都會毫無懸念的引起現場的沸騰和騷動。
而西王比較嚴肅,早年在戰場上和人掐,落下了毛病,不太會笑。不過現在的少女都很痴迷這種狂霸酷拽的路線。據說他為人狠辣邪惡,腹黑得一塌糊塗,從小玩老鷹捉小雞他都是老鷹的不二人選,曾經還有過三句話瓦解一個國家的光輝戰績。
南王是最有賺錢頭腦的一個,比較土豪,每個指頭都帶著金的或者珠寶戒指,品味差得不是一點半點。他的封地在邊疆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也難為他在那麼惡劣的環境下,還能保持一個肥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