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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這水不能喝。」常星狼狽地抱著鴨頭,恨不得捂住鴨鴨的嘴。
常星在這場人鴨搏鬥中還是以力氣稍大勝出,周圍還在寫生的同學早已抱臂旁觀,看的興起,她剛鬆了口氣,就發現鴨鴨生氣一腳踹翻了她的顏料桶。
帶著那麼點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執著氣質。
常星:「」無奈地收拾完案發現場,她覺得薛聽菲一早上說的水逆也不是空穴來風,這可能就是在一個安靜的池塘邊發生的慘案吧。
魔鬼陳終於捨得從他的陰涼地出來,逛了一圈,駐足在常星的那一幅畫前,他如鯁在喉,對這畫竟是一見如故。分明是完全不同的作畫場景,可筆力和繪畫方式都出奇地像那個人。
「常星,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的風格很像一個人?」魔鬼陳在烈日下眯起眼縫,若有所思。
「暫時還沒有。」常星讀出了魔鬼陳此時眉間解不開的陰鬱,還是如實說出看法。
「如果非要說像誰,我很喜歡江希嘉女士的畫作,努力往她的風格靠近,但也只是皮毛而已。」
那天回去之後,她搜索了很多江希嘉的繪畫作品,也有刻意模仿,在沒形成強烈的個人風格之前,她還是很樂於探索的。
魔鬼陳搖了搖頭:「常星,你畫的很好,沒有必要刻意往誰去靠,或者說你是認識她嗎?」
常星還是不卑不亢的:「沒有,只是無意在即將下架的畫展偶然看到過作品,產生了些興趣。」
一天的寫生即將結束,薛聽菲拖著疲憊的身軀上車,突然搜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一樣,雙眼放光地湊過來:「星兒,這地方這幾天居然新開了一個迪廳,去不去?首日打折。」
「你剛才不還病樹沉疴、了無生機麼?」
薛聽菲的興致真是攔也攔不住:「你聽聽你那文縐縐的用詞,我就算是病中驚起、垂死掙扎吧,不過你就陪我去吧,我一個人去也不安全,你忍心嗎?」
說罷,薛聽菲就當著整車人的面,靠在她臂彎里假哭。
「這又不是寶馬車,還不到你流淚的地方。」常星耳根子軟,權當是讓薛聽菲放鬆的便答應下這樁事。
「星兒,你人真好。」薛聽菲的笑意不斷在瞳孔放大,常星嗔怪了她一句,又靠在座位上小睡。
結果,一回去薛聽菲就開始了今晚的作戰,她挑了件吊帶小裙子,一字鎖骨精緻,肩窩明顯,連高跟鞋也足足有十公分。
她還不滿意地盯著常星:「nonono,這位小姐姐需要我這樣的tony老師對你進行改造。」
薛聽菲給她套上自己的無袖連衣裙,黑色面料交織在白皙的皮膚上,視覺衝擊極大,加之身材比例好,薛聽菲自豪地拍了拍胸脯:「怎麼樣,是不是要狠狠地感謝我啊?」
「打扮的這麼好看,得把你那暗戀對象約出來吧。」
常星無視薛聽菲的媚眼,想著洗好的衣服的確還沒來得及還給江燃澤。
她一隻手捏著連衣裙下擺,咬著唇發消息道:【江教授,晚上我把衣服還給你吧。】
過了幾分鐘,她才收到簡短的回覆:【好。】
薛聽菲如獲至寶地捧著自己的快遞,常星多嘴問了句:「這是什麼?」
「要想面目一新,自然少不了它。」薛聽菲把其中一頂粉色短髮戴到常星頭頂:「我覺得挺適合你的。」
她到的比約定時間早,尋了處長椅坐下,手指捻著裝衣服的帶子,心跳如雷。
江燃澤通過背影看出來了是常星,對那一頭完全不一樣的頭髮還有些不確定,看她低眉順眼,穿的卻格外惹火,他沒忍住把插在休閒褲的手拿出來,寬大的手掌摸上她的頭頂。
常星不明所以,感受到男人手心的熾熱:「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