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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在嘴裡的口感像棉花糖,軟中帶著肉感,他舌尖划過,常星不可抑制地敏感抖動起來,喘的厲害。
江燃澤自控力很強,卻還是著了她的道,他最見不得她這副低眉順受的模樣,看了,就如同養在溫室里的玫瑰,他想折枝,把所有的朦朧變為現實。
不知是低估了常星還是高估了自己,總之現在的江燃澤突然後悔把她放進來了。
常星已經知道江燃澤失控的可怕,剛才強大的占有欲讓她近乎喘不過氣,溢出來的情緒很快被他壓制住,他鬆開身下軟的要命的少女,神色帶著股懊惱。
說到底,他剛在常星面前的舉動真挺衣冠禽|獸的。
「你在怕什麼?」常星抿著下唇,回握著男人的手腕,曖昧地與他拉近距離,接近於臉貼臉。
那是她第一次吻人。
也是第一次主動吻人。
貼上男人涼薄的唇後,常星就僵住了,她不知道後面該如何進行,只是一下又一下,似小鳥啄上去,然後很快退回來,滿是試探的羞澀和最純真的挑撥。
他唇上也帶著薄荷的味道,常星忽地就瑟縮了,握住江燃澤的手時,她沒想那麼多,現在倒是讓自己陷入難堪窘迫的境地。
江燃澤也是正常男人,又是被少女香軟的氣息縈繞,天知道他廢了多大的功夫壓下躁動,最後在她的唇上懲罰性咬了一口,別開常星的手腕,不再深入。
「你膽子挺大的。」江燃澤不是第一次知道她直率膽大,只不過酒吧那一晚少女的撩撥是帶著醉意的,加上他是去捧朋友的場子,並未想那麼多。
眼下境況大不一樣,孤男寡女共處的房間裡,周遭的氣氛都燃起幾個度。
「常星,抱歉。」他背過去不去看她:「我想我們不合適。」
從上學時期到工作期間,向他主動告白的女生不少,他的一貫說辭都很直接,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沒必要敷衍甚至留念想。
但在常星面前,他想了很久只是吐露出一句「不合適」。
他殘缺的過去,甚至蒼白的未來,常星未必能全盤接受。
況且他大女孩兒十歲,十八歲這種最容易衝動的年紀,他都幹過幾件不能想像的事情,即使不是開玩笑,也不是深思熟慮的選擇。
那晚回去,徹徹底底失戀了的常星把季南隨、薛聽菲等「狐朋狗友」全部叫了出來。
「我今晚就要大吃大喝一頓。」常星很壕氣地掏出了自己的卡:「你們都隨便點。」
即使都不知道常星的失戀對象是誰,薛聽菲也加入戰局:「星兒,我跟你說,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能說出不合適這幾個字的男人不是有備胎就是有苦衷,當然,不管有什麼苦衷,男人終歸都是狗男人。」
全場唯一一個男性季南隨感覺眉心一跳:「行吧,說是狗男人就是了,別讓星兒把不愉快悶在心裡就行。」
說罷,季南隨就主動開始叫:「汪汪汪——」
「汪你個大頭鬼,點餐啦。」薛聽菲脾氣火爆,又看不得常星被折磨的失魂落魄的模樣,勸慰道:「當初說我給你搭配的衣服不適合你,我就覺得不太行,過去就過去了,從今以後」
薛聽菲本來想說「就瀟灑地走自己的路」,結果常星像是想通了,她堅定地說:「從此,我就要好好學習了。」
「哈?」
季南隨也弱弱出聲表示這句話的可行性有待商榷:「星兒,失戀了,也用不著這麼懲罰你自己。」
「我沒開玩笑呀。」常星迷濛地瞪著眸子:「我又沒喝醉,怎麼都不信我啊?」
「你要是難受,我紙巾都給你備好了。」季南隨殷勤地奉獻出幾包抽紙,點頭哈腰道:「大不了哭一場就好了嘛。」
「我有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