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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準備的飯菜很豐盛,色香味俱全,一下子讓常星忘卻了夜間的部分不愉快情緒。
吃完後,她把碗筷收拾到廚房,然後匆匆上樓給浴缸放水,試探完水溫,扎著蓬鬆頭髮的發繩鬆開
用毛巾擦拭著一頭烏髮 ,水滴由脖頸順著浴袍里流下,常星沒在意,到陽台的搖籃椅上坐下,打開手機搜索「江希嘉」三個字。
然而網頁的內容顯示,只有她哪些作品獲過獎,公開露面的照片也是一張模糊的側臉,依稀能看出女人棄耳的短髮和眼神里的銳利,短款小西裝在腰線以上,襯得她格外幹練。
在微博搜索的確推薦到了她的個人主頁,常星沒猶豫點進去,微博個人簡介:【向死而生】,上方頭像是一片漆黑。
居然和江燃澤的微信頭像出奇的一致。
她在想,這些想保持神秘感的人是不是都喜歡把頭像換成一片黑?
發布的也只有一條內容,那就是她個人展要展出的消息,還是條對官微的轉發。
夏日的晚風灼著她暴露在外的肌膚,常星凝視著遠方一排排通亮的路燈,思緒漸涌。
醫院停車位旁的路燈一會兒亮一會兒暗,反覆橫跳後歸於漆黑,江燃澤從醫院出來,摘下口罩,勾起兜里的車鑰匙。
正欲拉開車門,就有個女人連忙跑出來追他,呼吸帶著些急促:「誒——江教授,等等,上次阿行落在醫院的娃娃。」
他淡淡一瞥,是上次常星送小傢伙的派大星。
江燃澤雙手接過,之後又一隻手插-進褲兜,一隻手姿勢詭異地抱著那隻娃娃,摟的還挺緊。
對面的女人為了見他刻意畫了精緻的妝容,不過路燈壞了,黑燈瞎火的,他沒戴眼鏡,約等於盲人。
小護士磕磕巴巴的,半晌沒憋出一句完整的話,臉因為緊張而羞澀漲的通紅,她在想,江教授這樣的高嶺之花,再不主動出擊,就真的沒機會了。
「還有什麼事情麼?」
在她恍惚之間,江燃澤按捺下想拉開車門的手,問的直接,也不想在醫院外多耗時間。
「我看阿行好像很喜歡玩積木,就自作主張給他買了一套,不介意的話,你先收下。」小護士從背後拿出一套積木玩具,望向他的眼神虔誠又純情。
江燃澤習慣性後撤一步,保持在安全距離之內,有禮貌地拒絕道:「感謝你的好意,不過我暫時還是不接受了。」
「可是我看阿行挺喜歡的呀。」小護士神情泛著委屈,豆大的淚珠順著臉龐滴落。
江燃澤沒覺得自己有凶到別人哭的本事,但也著實不喜歡在不熟悉的情況下欠人情。
「別哭了。」他對這種還沒說什麼就哭成一灘水的女人完全束手無策,只能硬邦邦吐出這三個字。
江燃澤這麼一勸,那小護士哭的更凶更大聲。
要是換成常星,遇見的這幾次里他都不記得表示過多少次拒絕,也沒見常星嬌里嬌氣、自我委屈,反倒愈挫愈勇了起來。
可能和她本人「死纏爛打」的性格也有關係。
兩廂對比,江燃澤由衷地感受到,常星雖然小孩子脾氣了些,但並不討人厭的。
像夏時夕陽最熱烈的風,撲你滿懷,熱切相擁後,就久久無法忘卻。
小護士用手背抹著眼淚,抽泣著往醫院裡跑,活像江燃澤對她做了什麼不三不四的事情。
江燃澤:「」
因為空間大、家具少,襯得房子很空,江燃澤給自己泡了一劑咖啡,好整以暇地布置好工作環境。離開辦公室前,他又鬼使神差地把那張數學答題卡帶了回來。
時隔多年沒碰過高中數學,他自認為基礎不錯,在當時他的理科成績更是一騎絕塵,走的是物競生的道路,讀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