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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抽噎，小聲求饒著，等那個折騰她的東西退出，她手腳並用爬著逃跑。

可輕鬆被勾住腰拉回，就著她趴下的姿勢再度進入填滿。

&ldo;不……不要啊……&rdo;她求著說，&ldo;夠了……夠了……&rdo;

不夠，還不夠。

&ldo;你知道我等這一晚等了多久?&rdo;孟殷咬住她的脖子恨不能吸出血液。

又是一記痛呼。

&ldo;怎麼能輕易放過你。&rdo;他覺得好笑，身下更加用力，轉過喬奈的身體將她的手推到頭頂，再懶得偽裝可憐，磨著他寒光的牙，&ldo;無論你怎麼求都沒有用，是你答應這個條件。&rdo;

喬奈嗚嗚地擺頭，她身體各處布滿可怖的青紫和咬痕。

終於結束一場災難般的交易，體內迎來一波滾燙，她雙目失神，啊了幾次無聲的口型，孟殷柔柔地親吻她嘴唇，安撫地摸著她的後背。

好痛。她說。嗓子啞的沒有聲音。

&ldo;我知道。&rdo;孟殷安撫地順著她的頭髮，將她抱起來，用她後背貼在胸前。

&ldo;還沒有結束。&rdo;這句令喬奈驚恐的話說完，就著這樣背後相貼的姿勢，展開新一輪單方面&ldo;凌遲&rdo;。

第92章 清夢

旖旎的一夜過去。天放晴, 日上竿頭。

室內的床單皺成湖水蕩漾的紋路。折騰一宿天亮才從噩夢裡結束的喬奈睜開眼睛, 陽光透過厚重的深色窗簾余殘一點光影, 分不清現在是上午還是下午。

她試圖起來，全身的肌肉酸楚, 痛得她臉色一變。

&ldo;孟殷!&rdo;想到昨晚對方的暴行, 喬奈簡直又羞又氣。

孟殷不在房間裡，她哆嗦的雙腿下地穿鞋，推開房門去浴室的鏡子一看，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膚沒一塊好的，更別提看不見的地方。

因為長期習舞, 喬奈的身體柔軟體質強，卻成為孟殷享受的便利。那些姿勢和動作, 喬奈眼下想都不敢想。

她換上自己的衣服, 穿上大衣，先是去孟殷的書房, 見人不在, 然後走到畫室。

孟殷畫室的風格仍舊不喜光，外頭陽光正好裡面卻用窗簾遮起來, 開著白熾燈。

她要找的人正坐畫架前，圍一件純白色的圍裙，她不知孟殷已經畫了多久, 所站的地方和對方的圍裙上均勻地沾上不少顏料。

喬奈走近, 畫作已到收尾部分‐‐墨發包裹果體的少女躺在碧綠的水面, 被無數黑色的藤蔓纏繞, 哭泣的少女似在呼喚但被藤蔓塞進嘴裡。

喬奈：&ldo;……&rdo;

莫名羞恥的畫。

&ldo;醒了?&rdo;孟殷單手端著調色盤，回頭掃她一眼，讚賞，&ldo;體力不錯。&rdo;

昨晚那樣都能自己起床。

明白他話里意思的喬奈臉刷地一紅，她清咳，&ldo;你這畫的什麼鬼，看著少兒不宜。&rdo;

孟殷往後退，仔細查看自己的成果，滿意地說，&ldo;我喜歡。&rdo;

他視線落喬奈身上，打量著她的曲線，&ldo;你知道我畫的誰嗎?&rdo;

還用說嗎，喬奈不忍直視地扭開頭。

&ldo;十四歲的你。&rdo;他說。

喬奈一愣，她沒認真細想畫裡少女的年齡。

&ldo;我第一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