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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寒冷的早晨突然想起母親,玉醐心猛地一揪,胃口處更是一陣緊縮,那記憶中的烤紅薯引得她饞涎欲滴,忽然發現自己早飯還沒吃。
等到了李伍的營帳,她先在門口跺了跺腳,震落靴子上的雪,然後才推門而入。
巴毅在呢,見了他,玉醐忙問候:&ldo;將軍好早。&rdo;
巴毅嗯了聲,然後指著李伍:&ldo;你來看看,突然周身不能動彈,中了邪風怎麼。&rdo;
玉醐說了聲&ldo;是&rdo;,走近李伍,猛地一打量,見他面色青灰,整個人像似昏迷卻偶爾的發出一聲呻吟,四肢抽搐狀更多的時候僵硬,玉醐心裡咯噔一聲,這,分明是被人打中死穴的狀態。
而昨晚,自己就用縫衣針扎過一個擅闖之人的膻中穴。
她什麼都沒說,只從身上掏出一方帕子擱在李伍手腕上,靜靜把脈,有一會子才鬆開手,對巴毅道:&ldo;將軍料的不錯,果然是中了邪風,大概是晚上睡覺沒蓋好被子,等我給他下幾針,慢慢的也就好了。&rdo;
巴毅點頭:&ldo;皇上那裡還等著我呢,你給他治著,有什麼需要,回頭找達春要。&rdo;
玉醐嗯了聲,恭送巴毅出了營帳,就對初七道:&ldo;下針是個麻煩活兒,不知多長時間呢,我這肚子裡空空如也,你去廚上給我拿個饅頭來墊底。&rdo;
初七應了,轉身跑出營帳。
支走初七,營帳內只余她和李伍,玉醐先用針打開了李伍的死穴,半晌聽李伍輕微的一聲嘆,迷迷糊糊還喊了句&ldo;額娘&rdo;,然後睜眼看玉醐,仿佛一場大夢醒來。
玉醐冷冷一笑:&ldo;李伍,這裡沒有旁人,說,昨晚是不是你闖進了我的營帳?&rdo;
李伍嘴上狡辯著:&ldo;你個弼馬溫做了華佗,就不得了是嗎,我何時去你營帳了。&rdo;
而他的臉上,已經臊得通紅。
玉醐冷哼一聲:&ldo;你打量我真傻麼,我既然會給你解穴,當然也會打穴,幸虧你身上功夫好,換了常人,早成廢人了,我知道你這個人嘴巴是毒些,但對我還是不錯的,說,到底為何擅闖我的營帳,還弄那麼個勞什子害我,我是不懂,但初七是見過世面的,她說那個勞什子叫迷藥,我也在說書的嘴裡聽過,你打算迷翻了我,偷我的錢?&rdo;
李伍正愁不知如何矇混過去,聽她懷疑自己去偷錢,連忙借坡下驢道:&ldo;我賭輸了,動用的是將軍要我打點皇上駐蹕協領府的軍餉,沒奈何才想去偷,是打算解了燃眉之急後再還給你的。&rdo;
誰都知道巴毅治軍嚴厲,莫說在軍營,即便是在蒙江客棧住的時候,這些戈什哈也不敢聚賭。
玉醐心裡冷笑,嘴上啐了一口:&ldo;你用錢就光明正大的借,非得三更半夜去偷,莫說我沒錢借你,就是有,我能有多少呢,行了你身上的死穴我已經給你打開了,但你還不能立馬下地行走,再過半個時辰,慢慢就會好了。&rdo;
交代完,玉醐就歸攏好藥箱背著往門口走去,剛想伸手推門,聽李伍在後頭道:&ldo;抱歉。&rdo;
那聲音極低,分明是底氣不足。
玉醐的手僵在半空,隨即推門而出,心事重重的往自己的住處走,拐過一棵樹樁時差點撞到巴毅身上,她忙後退一步:&ldo;將軍。&rdo;
巴毅手朝河邊一指:&ldo;我有話問你。&rdo;
玉醐心裡噗通噗通的,猜度大概是李伍昨晚夜闖自己營帳的事,隨著巴毅來到河邊,佯裝欣賞松柏上霧凇,心裡卻在琢磨該如何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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