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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叹息:“你呀……”
梁悦没说话,脸色绯红,仰头吮父亲的喉结,这是他要糖吃的撒娇方式。
一晚上折腾,梁宰平对怀里的孩子满心都是愧疚跟不舍,这时候他要,他是断然不会不给的。
佟西言一早就醒了,睁眼看到刑墨雷,一开始还以为是在自家卧室,可又觉得枕头的高度不舒服,这才发现是在宾馆里。前一天的事情也就都记起来了,洗漱过后他坐在床沿发呆。
刑墨雷跟着醒了,揉他的头发下床去浴室,出来时已经收拾好自己了,时间还不到六点。
两个人没有太多的交谈,利索拿车回程,刑墨雷早上有专家门诊,怎么算都是来不及了,他开佟西言的车回去,至于自己开过来的那辆就暂时丢在那边让陈若的人自己去取。
佟西言精神还不错,坐在副驾驶座嘱咐刑墨雷早上迟到的两个钟头专家门诊要么中午补要么下午补要么明天补,总之是不能卡了病人。
刑墨雷点了根烟,笑说:“是!佟院长!”
佟西言一把就拽掉了他的烟:“少抽点。”
刑墨雷愣住了,这还是头一次他管他抽烟的事,莫非好日子要到头了?他赶紧申明:“我戒不掉。”
佟西言看时间,说:“早晨起来一个小时内不许抽。”
刑墨雷无奈了,只好摸着鼻子开广播听新闻,佟西言突然侧身过来吻他的脸颊,又若无其事的坐好了,眼睛盯着前面,嘴角含笑。
这个半讨好半撒娇似的吻让刑墨雷心情大好,一下子就忘光了被禁烟的郁闷。
在ICU住了有些时候的那位肝移植病人一直情况不佳,尽管家属表示理解手术风险,但这对医院的声誉毕竟无益,这成为移植科主任心头一件大包袱。幸好,同期还有一位活体肝移植的病人可以弥补,但风险也更大,因为供者是受者的配偶,而且夫妻俩都很年轻,有一个十来岁的孩子。
这台手术他没能拿到主刀的权利,肝胆外科主任受了上头的指令,这个病人这份病历由那位不明身份的花匠蒋良亲自管理,亦由他亲自主刀。这是不能对外宣扬的,连医院里也得守秘,肝胆外科最新的科研项目挂得是科室主任与移植科主任的名号,但实际背后操作,包括论文,都是出自那位花匠之手。至于他到底是谁,对于恩慈上下一千多号员工来说,这已经没必要再澄清说明了。
手术安排提前三天就出来,新到的各种检验报告单夹在病历里,肝胆外科主任查房一结束便把它送到后花园的花房里让那人过目,正是因为半个多月前的一次失败,这一次才要十二分谨慎。
他进了温暖的大棚,不见人影,正纳闷通常这个时间那人还不会去各科室换盆花,就见花丛中似乎躺着一个人。
他走近了,倒抽了一口冷气,病历落地。
梁悦睡得朦朦胧胧,知道早已过了上班时间了,但他还想赖床。有什么关系,医院里管事的那么多,他这个院长根本没有压力。
他睡得酣畅,翻了个身,却模糊见有颗小头颅搁在床沿盯着他,吓得他一下子坐了起来。
梁习荫本来安安静静的守在床边看父亲,突然他坐了起来,吓得他也一下子坐到了地毯上。
梁悦看清了人才松了口气,松懈下来挠了挠头发,想起来前一天这小家伙还受了大惊吓,便问:“你怎么起来了?”
梁习荫连忙说:“爷爷说要早睡早起,锻炼身体。”
梁悦哦了一声,自己还没完全摆脱睡意,要倒下去继续睡,可梁习荫一直看着他。
梁悦只好问:“你要不要再去睡一会儿?”
梁习荫挺高兴的应了一声是,兹溜爬上了床。
梁悦呆住了,他不是想叫他上床,他想叫他回自己房间去睡,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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