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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一点呢?哈,她们今天早上用了碗盛饭,可能得等到下次要用了才会去洗,换下来的内衣可能要浸泡一周才洗,永远不主动扔垃圾,永远不叠被子,唉~;比起画家,她们真是差远了。
扯远了,实际上她们热情地招待了我,甚至主动承担了洗碗这个重担,并保证会在午夜十二点之前,也就是今天洗完。多么难得啊。她们放任堵水槽狂人不饮不食到瘦了几圈,甚至晕倒的地步,现在又义正言辞地要求我为这个才出院的病人守夜,端茶倒水。说实话,如果说曾经我赞美过她们漂亮的头发,美丽的脸庞,凹凸有致的身材,那么现在,我得告诉你,和女人的相处,永远不要用眼睛,因为表象之下,她们深不可测。
如果我可以穿越时空的话,我一定会回到那天,并在夜幕降临之前逃离那个地方,以避免做错事,以及后来的,一系列的,毁灭性的故事。
我说了我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而且当时我是在一个无理智的状态,或者说我疯了。两个邻居女在厨房一边洗碗,一边嘻嘻哈哈地不知道说些什么,我和堵水槽狂人四目相对,淡淡的空气清新剂和他身上染着的医院的味道,叫人安心又放心,我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甚至满心担忧的我都没有发现他已经面色红润,精力暗藏。我像一个傻瓜一样上了他们的当。
那天,我打了一个地铺,就在堵水槽狂人的床边。我的危机意识几次三番地警告我情况不对,但是当时我并没有重视这种可贵的、曾经无数次保全我性命的预感,我忽略过去了。直到,直到半夜。我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砖墙也不隔音,我听到了邻居女家的动静。先是很浅的几声叹息,接着是慢慢转调的喟叹,啊~,呻吟,一身高昂的尖叫之后,她们无所忌惮起来,你吟哦我呻吟,你婉转相邀,我自来应承,如两只深吟浅唱,沐月而歌的白鹭,水声成轻涛,吻落成鼓点,交颈私绵缠,哪管渔家灯。
朋友,请原谅我用了这么些难懂的词语,从一方面来说,我希望为两个邻居女顾留一点隐私,委婉一点,至少看上去不那么······,从另一方面来讲,我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喜欢男人的男人,堕天使是我唯一的女朋友,而我和堕天使之间一直保持着纯洁的关系,不怕你笑话,在那之前,我从来没有听过女人在床上的声音,更何况是两个女人之间······。总之,我的耳朵发烫了,心跳得像是打雷一样,我的脑海里两个女邻居她们脱下衣服,她们······,原谅我这样没有道德观念的想象吧,我说了,我疯了,我失去了理智。我不知道我是吃错了什么东西,还是怎么了,我的身体里起了火,我不受控制的瞄向了恢复了如兰似玉,清瘦而俊秀的堵水槽狂人。
错误就这样发生了,我提出了邀约,他没有拒绝。那一晚,他为我而歌,我甚至听到我的灵魂在与他响应。他的声音是为我特制的丘比特之箭,我的心不能抵抗。他的声音或高或底,痛呼,欢吟,挠到痒处的舒爽,无限勾缠的埋怨,我的耳朵享受得在脑海里燃起了烟花;我们从地上攀上床,从床上滚落下来,阳台,茶几,沙发,忘乎所以,我忘乎所以!我看不到除了他的任何事物,听不到他声音之外的其他响声,我像是钻进了骨头里的狗,又像是被捕获了的狼,每一个前进都是我打下的满足的里程碑,每一个后退都是我享受胜利果实的销金窟,我越来越满足,也越来越不满足,我甚至压制不住内心的暴虐,我拉开他的腿,反扭着他的手,仿佛要把他推进墙里,撞进墙里。他满足的声音变了调,染上了隐隐的哭意和哀求,我更满足了,我越发凶狠,他哭意渐浓······。
我自诩是个温柔的情人,不,我本来就是一个温柔的情人,画家可以为我作证,上天可以为我作证。但是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那天我真的像是变了一个人,开始的时候我的心说爱,很爱,爱得要命,可后来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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