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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安老爷,小的名叫阿之跟着送粮。”官名看了一眼老者说:“你家住哪里”?粮商说:“回禀官爷,老儿名唤安然,家住城郊张家村第二大街,世代做粮食生意,适逢灾年,库存本就不多。又赶上四城封闭,长安街的集市上粮食紧缺,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收得一车,特护送至此”。官兵:“哦,原来如此,这车上装的都是粮食吧”?安然说:“真切的紧”。官兵用短刀插入粮袋只见麸皮落洒,他又接连挑开左右的袋子见无可疑之处便放他们进城。
阿之推着粮食直到过了官兵的视线,快速走动。叫安然的老者也毫不落后,紧跟其后。阿之将车子停在城里死胡同说:“暮云妹子,冯兄弟,出来吧”。车上面一层的粮袋被推开,露出一个极美姑娘的脸和一个手拿古琴的青年。冯相说:“好险,要是那官兵的刀再向下三寸,我们非露馅不可”。那阿之和叫安然的老者便是于仁之和安自在了。为了能进城,于仁之掩盖了虬髯,安自在染黑了白须。安自在:“这车粮食太过招摇,我们把它们分散到各处,然后在马元义府邸的酒管处隐伏,只是云儿和相儿也要化妆”。暮云:“听师父安排”。四人将车上的粮食偷偷丢进附近的户中,于仁之双掌将木车劈成数片,俱都分散开来,暮云、冯相快速的装扮,收拾停当后,四人向酒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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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宴似鸿门
马元义府邸门外的不远处百惠酒楼耸立当街,虽属四门紧闭之时,酒楼内的生意依旧红火。这家百年老店云集了洛阳城的美味,每到吃饭时门口停满了食客的马车。跑堂的小二在不同的桌前来回穿梭,忙的不亦乐乎。于仁之四人迈入厅堂,站在店门的迎宾早已躬身搭笑只听见他高声说:“四位辛苦,里面请,里面请,楼下客满,烦请二楼用餐,您随我来”。他熟练地把四人安排在靠窗的位置。点菜的堂倌拿出菜谱恭谨的说:“客官吃点什么”?于仁之:“您这可有拿手的饭菜”?堂倌道:“您算是来对地方了,我们家的红烧仔鸡在洛阳城没有人不知道的”。于仁之:“还有什么”?堂倌:“牛肉饼、炒冬笋、闷地锅。。”他口若悬河的接连报了二十种菜名。于仁之说:“我们吃不了那么多,你捡着四人的量上就行”。堂倌:“好嘞”,说完堂倌点了九个大菜一个汤说与四人知,于仁之听完后说:“就要这些”。安自在说:“再来坛上好的酒”。堂倌:“我们这有各类的美酒,客官喜欢哪一种”?安自在:“最烈的”。堂倌:“巴蜀送来的‘一杯倒’,可要尝尝”?安自在:“听名字就应该很好喝,先来一斤”。堂倌心想:“看你年纪已不小,虽然最先开口说话的汉子身体壮实,你们两个也喝不了一斤那”。于仁之看着堂倌说:“不用担心,尽管上来”。
堂倌仍心怀好意的说:“这酒劲力极大,就是烈马沾上半杯也会醉倒,何况是人?我看老爷子那么大的年纪,恐怕。”安自在:“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去拿酒来”。堂倌不再说话,边走边心说:“你是不要命了吗”?他冲管账的张老头说:“有位客官要喝‘一杯倒’”。管账手拨算盘不抬眼说:“你去跟他倒两杯就是了,啰嗦什么”?堂倌:“他要喝一斤”。拨算盘的手停止,张老头眯起眼睛望着堂倌说:“你说什么”?堂倌:“他要一斤”?张老头说:“几个人喝”?堂倌:“好像是两个人”。张老头:“疯了”?堂倌:“我已经劝过了,可是他们说没事”。张老头好奇的说:“去酒窖取一坛来,自从那个巴蜀来的贩酒商人把十坛子酒送过来,五年内没卖出一坛”。堂倌允诺,不多时取出一个黑色的酒坛,张老头:“我和你一起过去看看什么人那么能喝”。
张老头和堂倌踏上木梯,来到四人面前。他略一打量,单见一名极为壮实的汉子与一名老者对坐,一名满身包裹黑色衣服的女子和一名背着袋子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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