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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還不停:「只是你惦記也是白惦記了,師父是我的。」
穆懷誠背對著他,雙眼死死地睜大,他看著前方,那是趕來救援的傅東肅,而越過傅相,正是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
一剎那,懷誠張手一握,竟是握住了長慶劍的劍鋒!
雲螭才要揮劍,卻想不到他居然如此。
一怔之下,懷誠身形晃動,猛然一口鮮血往前噴出,而他的手也被那把長慶割的鮮血淋漓,但他卻死死地握著,好像怎樣也不會鬆開!
雲螭極為意外,本來正要御劍對上傅東肅,察覺懷誠如此,只能暫時棄劍。
卻在此刻,傅相喝道:「妖孽,敢公然傷人!」
傅東肅人還沒到,渾厚的雲氣奔襲而來,雲螭只得鬆開穆懷誠,急忙後退。
而穆懷誠好似失去依憑般,搖搖晃晃往地上跌了過去,直到這時候,他還是緊緊地攥著那把長慶。
卻好傅東肅趕到,一把拉住他往身後一扔:「上官!」
上官松霞正也掠了過來,兩人配合得當,她一把將穆懷誠抱了去。
傅東肅卻身法不停,左手打了個八卦印,右手一招,掌心便多了一柄寒光閃爍的長劍:「今日便叫你死在正玄劍下!」
按照雲螭的性子這會兒一定會回嘴,可不知為何他竟沒有理會傅東肅這句話,而只是看向上官松霞跟穆懷誠的方向。
卻見松霞君擁著穆懷誠,後者仿佛是個遭受重創的模樣,嘴角鮮血如涌,氣息奄奄。
上官松霞滿面痛惜,卻又抬頭看向他,眼中全是憎惡。
雲螭驚疑不定,又給松霞君這樣的眼神掃過,這次換了他心神恍惚,幾乎忽略了傅東肅的殺招。
刷刷數聲,只聽「嗤」地細響,他的左袖已經給劍鋒斬斷,左臂上沙沙地有些疼,受傷了。
傅東肅見懷誠受了重傷,認定是雲螭下了毒手,此刻哪裡還能容半分情,步步緊逼,劍氣如雪,寒光道威,讓雲螭渾身汗毛倒豎。
他還沒有現出妖身,而且也不想就在這裡現形,但是這身體對付小妖小怪還過得去,一旦對上傅東肅這般的玄宗高手,那自然高下立判。
正在這時,只聽上官松霞道:「傅相,我先走一步。懷誠的傷需要料理。」
傅東肅的招式稍微放慢了些:「好,你先回綺霞宗。」
說話間大袖一揚,原本盤旋空中的一隻仙鶴俯衝而下。
上官松霞抱著穆懷誠,縱身一躍。
仙鶴髮出一聲清唳,展翅向上而去。
「師父!」雲螭大叫了聲,但是仙鶴背上的那人卻並未回頭,只看到仙鶴揮動翼翅,松霞君道袍的衣袂翻飛,不多時人已遠去青天白雲間。
傅東肅冷笑:「你還有臉叫她師父!你卻沒有這個資格。」
雲螭深深呼吸以定神,靈光索從袖中飛出,他咬牙切齒道:「你這牛鼻子,幾次三番壞我的事,我怎麼你了,你把我視作眼中釘一樣,你既然要戰,那我就奉陪到底!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
「你這孽障,早知你不是好東西。」傅東肅的正玄劍散發微光:「你是妖,就憑這點就該死。更別提你處心積慮到上官身旁,種種圖謀不軌……」
雲螭滿不在乎地:「聽說傅相擅長給人算卜,你這麼自以為傲,當什麼清淨道士,不如去給人算命。」停了停,他道:「何況,你以為圖謀不軌的只我一個?」
傅東肅以為他這句又是在嘲諷自己:「不必攀扯別人!上官身邊的妖孽只你一個!給我受死吧!」
劍氣縱橫,瞬間已經將雲螭的身形籠罩在內。
仙鶴沖天而起。
本是向著綺霞宗的方向,行了片刻,穆懷誠醒來,睜開眼睛之時,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