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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桌上,齊思源完敗楚慕格,喝得連自己家在哪都不知道了。
當凌悠然看到楚慕格攙著喝醉的齊思源回家時,她還以為自己做夢了。
楚慕格扶著齊思源坐在沙發上,他倒了一杯溫水,像哄孩子一樣哄他:「思源,齊思源,來,喝點兒水吧!」
齊思源像個小傻子一樣對楚慕格「嘿嘿」地笑著,大喊:「嗯,要親親,親親。」
凌悠然「撲哧」一笑,楚慕格搖搖頭,無奈地說:「我也不知道他喝醉的時候是這個鬼樣子。」
「悠然,你先去睡吧!我把他扶到客房去。」從那天開始,他不再叫她蘇木槿,那個名字不再有人想去提起。
「我去煮碗醒酒湯吧!你不也喝酒了?」
他點點頭,將齊思源扶進客房,直接將他丟在床上:「懶得理你,好好睡吧!」
他們好似回到了最初。
——5——
齊思源呆呆地望著天花板,望著望著,眼角的淚就流了下來:「鹿萌萌,我們該怎麼辦?」
不知是因為宿醉,還是因為房門外楚慕格和凌悠然的歡笑聲,他現在很想伸手抱一抱鹿萌萌,床邊卻是空蕩蕩的,所以他哭了。
「思源,你還在睡嗎?」楚慕格「噹噹」地敲門。
齊思源整理了一下情緒,打開房門,桌上是凌悠然做好的早餐。
他們三人坐在一起吃早餐,滿是懷念也滿是尷尬。
「凌悠然,你不要那樣看我,我現在心裡只有鹿萌萌,你不要自戀地以為我還喜歡你!」齊思源的話讓凌悠然低頭一笑,這種感覺真是微妙。
不久前,她還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人,現在她希望他能好好的,因為他是鹿萌萌的光啊!
「等下我想去我爸的別墅,看能不能查出什麼?」
「我讓刑警官陪你去,公司還有很多事情等我處理。」
「我也想去。」凌悠然和楚慕格對視一笑,她離開了精神病院後,精神明顯好了許多。
吃完早餐,齊思源和凌悠然便去了別墅,刑警官也一起趕到。
別墅正門被封鎖線攔住了,他們是從偏門進去的,那扇門只有齊思源有鑰匙。
「你父親除了腹部有明顯的刀傷,頭部還受到過撞擊。」凌悠然摸著書桌的桌角。
「法醫已經判定致命傷是刀傷。」刑警官看著已經被收拾得很乾淨的現場。
凌悠然蹲下身子,想去查看書桌底下,一不小心碰到了書桌旁的虎皮樹。
「凌悠然,小心。」齊思源話音剛落,虎皮樹連著花瓶一起倒在了地上。
「砰」的一聲,白色的花瓶碎成了幾半,花瓶內的白色採石也滾了出來。
刑警官走過去,白色採石里一顆閃閃發亮的寶石吸引了他。
「這個,你們見過嗎?」刑警官撿起地上那顆寶石。
齊思源搖頭,凌悠然接過刑警官手裡的寶石,仔細看了看:「這個是龔伯母的。」
「真的嗎?」齊思源激動地向凌悠然走去。
「這個是藍紫相間的寶石,這是從她的胸針上掉下來的。」這枚胸針就是她和黎淺南為她買的生日禮物,胸針上鑲了幾顆藍紫相間的寶石,花了她好些錢才買下來的。
「你確定嗎?」刑警官問。
「我確定,因為藍紫相間的寶石並不常見,只要這顆寶石和胸針上的缺口吻合就能證明了。」凌悠然內心還是歡喜的,殺人的不是黎淺南,是龔文娜。
「可能是兇手和被害人發生了爭執,胸針上的寶石脫落,正好落在了花瓶里,與白色採石混在一起,自然就沒人找到了。兇手說不定自己還沒意識到,現在只要找到胸針就可以鎖定嫌疑人了。」刑警官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