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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貨似懂非懂。
葉雨澤站起身來,對著迎面駛來的計程車招了招手。
嘴裡嘀咕著,「月老說人間打車的手勢就像摸青獅獸的頭一樣,拍拍就好。」
一輛黃色的計程車迅速穿過馬路,萬夫不當之勇,一個滿分十分漂移穩穩的停在他面前,師傅降下車窗。
「小哥打車不?」
儘管車裡開了空調,還是禁不住太陽這樣曬,師傅額頭上的汗順著臉往下流,他捲起衣角,胡亂的擦了一把,一臉期待的看著葉雨澤。
葉雨澤吁出口氣,暗自歡喜,看來沒有記錯,抬頭朝著師傅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齊的大白牙,點頭道,「坐的。」
說著還不忘將身後的小馬扎收起來,雙手把它抱在胸前。
司機被他笑的有些晃神,葉雨澤長相極為出眾,黑色偏長的頭髮,發梢微微有些打卷,黑白分明的杏眼一笑就彎成勾月,眉眼如畫,色若春曉。就剛才坐那一會,路過的行人就不知道有多少偷偷拍了照。
司機怔怔的給他開了車門,直到葉雨澤坐進車裡才回過神來,不知出於什麼心態,司機師傅壓低了聲音,「小哥去哪啊?」
「啊!稍等,我找找。」葉雨澤從包里掏了一會,才避開一堆不知何物的東西從最底下掏出了一張滿是褶皺的單子,單子上頭很正式的用了燙金大字寫著,「天庭公務人員入職通知書」。
他稍稍扯了扯,用手熨了一下,將單子鋪平些,指著最底下的一行小字,念道,「翻身路戶部巷虞城土地廟。」
師傅顯然是老司機了,對虞城的地址都瞭然於心,一聽到地方,腳下就給了油門,朝著目的地駛去。
跑路的途中,司機總喜歡和顧客扯扯家常,他也不例外,師傅絞盡腦汁終於想了個話題,清了清嗓子自誇的說道,「這地可偏了,也就我們這一輩的人知道,你運氣好遇到我了,不然可有的找了。」
葉雨澤聞言,乖巧的點了點頭,一臉的愜意,這人間的車還是蠻舒服的,馬車簡直不能比。
可不過一會,就漸漸變的有點坐立不安,身上的報警機制啟動。
葉雨澤用神識和便宜貨交流,問道,「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便宜貨:「???小魚乾嗎?」它看到師傅玻璃那放了好幾包,看著就好吃。
葉雨澤表情嚴肅,身上的寒毛都豎了起來,「不是,是地府的味道,那師傅身上傳來的。」
便宜貨:「……你是哮天犬嗎?對地府都敏感到用嗅覺了?」
「你不懂……」葉雨澤一臉的生無可戀,「開門不吉啊,怎麼一來就碰上鬼怪了……」
師傅見他沒回聲,從後視鏡看了一眼他,不放棄的又挑起另一個話題,「小哥看你年紀輕輕的,去土地廟幹嘛?」
「啊,上頭分配我去那工作的。」葉雨澤腦子裡想著鬼的事,不小心就把真話禿嚕出來了。
車明顯震了一下,師傅語氣中帶了幾分古怪,「難不成小哥是道士協會的?」
「啊?」葉雨澤還沒晃過神來,直接搖頭道,「道士?不是啊。」
師傅說,「土地廟裡的不是道士難道是和尚?」
這問題頓時就上升了一個層次,土地神是道家的還是佛教的?
葉雨澤不知師傅因為他的回答開始糾結一個很有深度的問題。
他則暗暗給師傅看了個面相,「……印堂發青,天倉中虧,命宮受損,漬漬漬,侵入命宮這鬼什麼仇什麼怨,竟然要奪人性命。便宜貨你說我個虞城土地助理,這遇鬼的事歸我管嗎?」
葉雨澤特意在『助理』兩個字上加重了音,想的就是讓便宜貨說出不關他的事。
便宜貨自然是看穿了這慫貨的心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