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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贺先生您好,刚才不知道您在这,不好意思。”刘宇浩也不否认,似笑非笑的说道。
贺旭东拍了拍周锡的肩膀笑声和刘宇浩说道:“这是周锡,我发小。”随即有跟周锡正色介绍道:“这是刘宇浩,齐冀老先生的得意弟子。刘兄弟可是古玩行里的高手,那块玉璜就是刘兄弟率先发现的。”
贺旭东认定了刘宇浩是古玩鉴赏的高手。那天在场的掌眼师傅可是足有十好几个,全都打了眼,惟独刘宇浩发现了藏在紫砂壶底儿里的玉璜,那可不是一般的眼力才能做到的。
对这件事,刘宇浩更不会反驳了,他知道,那天的事怎么解释都不如现在这样沉默来的实惠。反正不能揭示自己八锦之术的事,别人既然这样认为那就随他去吧,还省了自己费口舌的工夫。
“刘兄弟你好,我这位二哥可不是轻易能夸人的主。以后咱哥俩多暖和暖和。”周锡主动伸出手来说道。
“您好周先生!”刘宇浩客气的和周锡握了握手。
刘宇浩并不知道,在这京城里能让周锡主动伸手示好的人还真不多,周锡和贺旭东同样是正宗的红三代子弟,眼界极高,一般的人是入不了眼的。
周锡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周锡打小就跟在贺旭东屁股后面糊着鼻涕喊哥哥,这俩从小在军委大院长大的难兄难弟向来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既然贺旭东都这么推崇刘宇浩,那周锡就算是卖贺旭东面子也要对刘宇浩客气点不是。
“垮了。。。。。。”
“怎么就垮了?表现这么好的毛料也能垮掉?还要不要人活了。”
“哎哟。。。。。。这,这玻璃种毛料就这么垮了啊!”
一阵喧哗声把正在寒暄的仨人眼球吸引了过去。刘宇浩刚好因为和贺旭东他们说话背对着解石的地方,听到喧哗声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贺旭东仰头一看。原来,在众人的鼓动下,雷主任硬要佐师傅把毛料解开,一刀下去后,人们发现,那块毛料并不是人们想象的那样会出高档玻璃种翡翠,而是直接切垮了。
本来佐师傅和任师傅擦完石后也都很看好那块毛料,认为出玻璃种的几率很大。直到二位师傅把毛料固定到解石机上之前还是这么认为的。
两位师傅小心翼翼的把毛料固定到解石机上准备解石。高兴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雷主任在一旁来回走动着,那形象就像守侯在产房外的丈夫一样,不知所措的来回搓着手。
在解石之前有一道很重要的工作要做,那就是为毛料划线,划线是最后确认毛料内部有翡翠,将要解开前所画的下解刀的位子。
正在毛料上划着线的佐师傅神色突然一变,手抖了一下不再往下划了。任师傅看出了佐师傅神态的变化,急忙道:“怎么了老佐?是不是不舒服?”
显然,任师傅猜到了什么。但是一直到这一刻任师傅依然不愿意相信是毛料出了什么问题,所以才有这么一问。
佐师傅有点沮丧的看了看毛料,又看了看任师傅,重重的一拳砸到了毛料上。愤声说道:“老任,你看这里。”
任师傅低头仔细看了看佐师傅所说的位置,顿时背后一片悚然,“那。。。。。。那是什么?那是直癣吗?”任师傅在说这句话时,声音里多了几分颤抖。
所谓直癣就是翡翠原石上如钉子钉在石皮上的癣样。这种癣能深入石头内部,破坏行极大。并且时常还带有松花,易迷惑人。
“哎!我怎么一直都没注意到这,居然在这有直癣,老任啊,我有点不好的预感。”既然任师傅已经看出来那如小绿豆般的所在是直癣了,佐师傅说话也就直言不讳了。
“要不先跟雷主任讲讲这个情况吧,人家才是这毛料的主人,最后的决定还是要雷主任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