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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元帥來您是來接陳一白的嗎?」
「按照課表時間他的上課時間早就過了呢,超過時間來接是不是表示您對這樁婚姻其實很不滿意呢?」
「是不是迫於軍部和聯盟政/府的壓力才不得不同意呢!」
「您和陳一白之間的婚姻關係是不是政治的犧牲品?」
「對於自己未來伴侶長得這麼不盡人意元帥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對於這群記者而言,不論是什麼樣的問題都是可以問出口的,他們只要最終的結果可以為他們寫成他們,和站在他們身後的人想要的新聞就足夠了。元帥來不了,在他們眼裡是不滿意,來了,在他們眼裡也同樣可以是不滿意。
只見他們一個兩個已經飛快想好了怎麼把言論引導到自己所想要的方向去,然後興奮地繼續追問了起來。
耳邊是記者如法炮製的詢問,陳柏在海茵茨的擁護下也有點精神恍惚。
他有保持常年健身的習慣,再加上以前的職業,其實也算是上過戰場的軍人了,剛剛即便是那麼多記者的擁擠,一個個手上還都扛著各種各樣的機械,一個不小心就很有可能撞傷的情況下,陳柏也依然巧妙地避開了各種可能的傷害,並且一點點地在往自己目的地的方向走,由此可見,他的身體素質其實是相當不錯的。
但是海茵茨一走上來,就用手直接攬住了他的肩膀,然後用半邊身體擋在他側面,為他阻擋掉了一大半的記者,這種保護性的動作,讓陳柏覺得有些不自在,他沒有依賴誰的習慣,可是這麼多記者就在旁邊,他又不好推開海茵茨,只能默默就著這個動作往前走。
不過即便是反覆在心裡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陳柏也依然有點接受不過來,至少身體的反應是很誠實的。
比如說剛剛他還能清清楚楚聽見每一個記者的每一句問話,現在卻是一個字也聽不清了,那些記者的對話就像是自動被過濾掉了一樣,明明之前一個人走了那麼長一段距離,他都臉不紅心不跳的,現在在海茵茨的擁護下,一分鐘不到的時間,額頭上就開始冒起細密的汗珠了。
……他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和誰這麼親密接觸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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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跟在海茵茨的身側,被他擁護著在記者們的夾攻之下,好不容易進了航甲,不再在記者視線中的陳柏不著痕跡地從海茵茨的接觸中掙開了一點。
航甲的門口都是設置了身份識別的,記者們就算再怎麼樣,也不可能一窩蜂地衝進來,再加上對於元帥,大約誰也不會起這種念頭。
不過即便是這樣,對他們來說,今天捕捉到的新聞對於這麼好幾天蹲下來的辛苦也是完全值得的。
但陳柏的想法是不一樣的,他覺得假設接下來每一天都像今天一樣的話,那他可能真的有必要去問一下許多,怎麼用他那個萬能的腕錶來做個東西擋住他的臉了。
想到許多,陳柏心裡一動,再一次朝航甲門外看過去。
這是海茵茨座駕烽火的航甲形態,是當年陪著海茵茨在世紀大戰中戰鬥的航甲。
儘管當年受到了非常重的傷害,但是在回去之後,艾因貝倫博士還是盡力把它修復了,甚至還加強了不少,就目前聯盟而言,除了三年前在戰場上神秘消失的長虹以外,是絕對一等一的航甲。
而從烽火裡面一定程度上可以完全透明看見外面的情況,所以雖說對外面而言這兩人已經消失在了視線里,但陳柏站在裡面,卻還是可以把外面的情況看的清清楚楚的。
那群記者一個個都非常興奮,哪怕只能看見烽火他們都拍的津津有味,而從他們的表情里,可以看得出來,他們的機械沒有出現絲毫故障,而再往外面看一點,也能發現接上除了記者們停的亂七八糟的航甲以外,並沒有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