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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你就說吧,到底是遇到什麼好事了讓你這麼開心?」
「好事?見到你就是我最開心的事。」嚴寒安轉身坐在了帳中央長桌旁的椅子上。
「……」張琦有些驚訝,這樣的話他可是第一次聽王爺說。不免覺得奇怪,一雙眼睛疑惑的看著燕王。
而嚴寒安也知道一開始該控制一下,畢竟自己重活一次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傳出去只怕不是什麼好話。上面那位若是聽說也不會是什麼好事。
「今天過來,是想讓你們做好準備,很可能最遲9月我很可能會被調往西北。」
「西北?」張琦皺著眉頭,燕王的這隻隊伍雖叫燕北軍但是卻常年駐守南方。
「對,上面那位大概率是想削弱燕北軍軍力,我燕北軍從未去過西北嚴寒之地,只怕初到西北很難適應。」說著嚴寒安冷笑一聲,隨手端起桌上的冷茶飲了一杯,茶盅重重的放回桌上發出「碰」的撞擊聲。
「呵,那位想得倒是挺多的。」聞言張琦也是冷笑一聲:「那我早做準備,這若真是就要去西北,軍需物資都得提前準備才行。」
「對,今天我來就是讓你早點安排下去準備好。缺銀兩就先去我府上拿,只是到時候該怎麼讓戶部把錢吐出來就是你的事了。」
「呵,王爺不是剛娶的王妃不就是戶部尚書家的兒子嗎?」聽說又要自己去跟戶部吵,張琦冷笑一聲。不過後面這話倒不是嘲笑燕王娶了男妃,而是提醒王爺該利用的關係就要利用起來。
聽到張琦提起他的那個王妃嚴寒安馬上想起了那雙盯著自己看的眼睛沒能控制住自己上揚的嘴角:「呵,昨天……我跟著王妃回門了。」
「你們的王妃,當著我的面跟那位尚書大人斷絕關係了。」嚴寒安的聲音裡帶著笑意,不像是生氣的樣子。整個身體往後一倒直接靠在了椅子靠背上,整個人看上去都很放鬆。
「斷絕關係?」聞言張琦鄒起眉頭,似乎有些不解:「那位方尚書是打算明目張胆的放棄這個兒子了?」
「都嫁到我燕王府了,你以為呢?」嚴寒安冷笑一聲接著說道:「不過……我看這並不僅僅是方措一個人的意思。我看著這個方聽白倒是真想跟自己的父親斷絕關係。」
「不會是苦肉計吧?」
「應當不是,我的這位王妃似乎在尚書府吃了不少苦,昨天他們根本不知道我回去,所以……整個尚書府根本沒人準備迎接他回門。一個門房就能隨意羞辱他。據說他出嫁當天方措就提出來跟他斷絕關係,昨天在我面前也是他主動提出自己跟方措沒有任何關係,話里話外差點沒把那位方尚書氣出個好歹來。」提起昨天方府上發生的事,嚴寒安還是覺得有趣。他的那些王妃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聽聞這位尚書府二公子,常年臥病在床是個廢物美人。據說有人曾斷言他活不過25歲,這樣的兒子會被方尚書拋棄倒也是他的作風了。」聽到這位王妃的遭遇張琦也是嘆了口氣。他倒沒有世人那般瞧不起這人的想法,反而覺得這人被皇帝隨意用來羞辱王爺也是實屬可憐。
聽到張琦說那人活不過25歲嚴寒安忍不住皺了皺眉。上一世方聽白確實沒活活25歲,還是讓自己氣死的。那樣的人……只能活到二十幾歲實在可惜。只希望這一世自己對他好點,不再氣他能讓他活得久點吧。
「房先生今日進京,屬下跟他約了今天下午在福裕樓見面。王爺今日既然出府了要不要一起去見見?」張琦並沒有注意到燕王走神,而是提起了另一件事。
「福裕樓?」最近為了防止跟宋從雪那個女人碰面他並不打算外出。今日燕北營也是想著定然不會碰到那個女人。上一世自己跟那女人碰面並非是在福裕樓,現在自己過去應當是沒問題的吧。罷了若真是遇到,自己離遠點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