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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拿起毛筆,倒也沒覺得生疏,只是畫圖手法卻有著不太熟練。
整整畫了一個下午才勉強畫好,單槓,雙槓,平梯,獨木橋等器材標註好數據。還要默默的把米換算成尺寸。
等畫好整體圖看了一遍,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才讓方拓把圖紙拿給白經,並讓他看看能不能找鐵匠打制,若是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再找他。
於是當天晚上,那張圖紙就到了嚴寒安手中。
「王爺,剛剛方拓送來了王妃想要的物件圖紙過來。」
「既然給你了,你去置辦便是。」聞言嚴寒安根本沒從書案上抬起頭,依舊處理著自己的事情。
「只是……王爺,奴才無知,並不知王妃要的東西是何物。」說罷,白經弱弱的地上方拓送來的的那張圖紙。
目光投向白經遞來的圖紙,先抓住嚴寒安眼球的是那一手好看的簪花小楷。若不是知這是方聽白所寫還以為是哪個姑娘寫下的呢,沒想到這人的字倒是漂亮,只是為何用這般字體不似男子般豪氣。
再看圖紙,畫的什麼他竟然也沒見過。不過能看出來畫得很仔細,而且旁邊的批註尺寸也很明確。還寫了建議,最好是找鐵匠打制,若是不行找木匠製作也可以,但力求結實。
看著這般物件嚴寒安也犯了迷糊,這這東西看尺寸都不是小東西。卻都是自己沒見過的,若是找一般鐵匠估計是也是做不出來的。
「給我吧,我讓人去安排。」把圖紙置於案上便打發白經出去了。待人走後,他這才又把圖紙拿出來仔仔細細看了一遍。字是真好看,圖畫得不怎麼樣卻還算精細,特別是那些精準的尺寸數字,這些真的是一個常年臥病在床的人畫出來的?
放出信號招來暗衛:「這份圖紙拿去交給吳大師,讓他儘快做好送到府中。」
「是」暗衛取過圖紙便翻窗離去,跟來時一般悄無聲息。
四下無人,嚴寒安坐在案前嘆了口氣。這次自己重新來過,為了避免跟宋從雪那個女人再次遇到他儘量不出門。但是這樣不是辦法,他堂堂七尺男兒不可能一輩子躲著一個女人。
而且……這個月就是中秋了,中秋過後按照上輩子的經驗自己就要被派去西北。這件事也得早做準備。
這一次,既然有了經驗那麼……有的彎路自然是沒必要再走一遭了,該護住的人自然是要護住的。
西北一行必然免不了,上一世自己駐守西北六載才徹底擊退柔然人。柔然人人口不多,卻個個善戰不好對付,但是這次如果……跟上一世一樣的話,自己自然能站不少先機。或許能夠早點結束西北問題。
還有那個瀟涵陽也是個問題,這人很宋從雪一樣邪性得很。似乎總能占盡天時也不知道是這人天生運氣如此,還是背後有什麼高人。若真身邊有高人指導也不知道能不能把這個高人挖過來,若是挖不過來……也最好是找出來解決掉比較好。
醒來這一日嚴寒安想了許多,也暗暗的謀劃了許多,這幾日得去京外的燕北軍軍營看看。也讓他們做好駐守西北的準備。
翌日嚴寒安按照計劃早早出門到了京郊燕北營,再次見到當年的燕北軍他心中感慨萬分。這裡有無數跟著他一路走來的兄弟戰友,後來有的戰死,也有背叛,也有跟著他一直最到最後本以為跟著他取得了最後的勝利卻被他一個人毀了。
來到營內他率先去見了統領張琦。這人性格豪爽看似大老粗一個實際上是個心思細膩有勇有謀的全能戰士。
這人正在校場練兵,校場上的隊伍列隊整齊,列隊方正,戰士們那些長槍正根據教頭口中喊出的節奏做出或劈或刺的動作。而現在校場看台上盯著他們訓練的那人正是張琦。
只見那人虎背熊腰,身姿挺拔,皮膚黝黑卻沒能掩住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