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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自己就是帶著那個女人回家把人氣死了。現在他倒好上趕著替人出頭。
現在居然都走了這麼遠了還要問起那個女人。走神的嚴寒安突然就警覺起來了。
鄒著眉頭:「怎麼?你喜歡她那樣的?」
「我……」
「你們倆不合適。」不等方聽白解釋,嚴寒安便心煩意亂的打斷。
對於上一世的方聽白他沒什麼印象,但是他現在覺得方聽白很好。
所以……好好的坐在燕王妃的位置上不好嗎?何苦去招惹那個女人。
「不是,不是。我怎麼會喜歡宋小姐呢?」方聽白飛快否認。心裡暗暗吐槽,他就說怎麼這人反應這麼奇怪原來誤以為自己跟他搶老婆。
「真的不喜歡?」嚴寒安不放心的追問。
「我發誓,我對宋小姐絕無非分之想。」方聽白指天發誓,這種炮灰行為他怎麼可能會有。
見著方聽白毫不猶豫的否定,且指天發誓的狀態不像是裝的。嚴寒安也放心下來,臉色也好了很多。
「那就好,你以後還是離她遠一點吧。」
「必須得,王爺放心以後有宋小姐在的地方我就是捉泥鰍都離她三丘田。」方聽白立馬拍著胸脯表明立場。
「呵,你好好的去捉什麼泥鰍。」嚴寒安被這說法逗笑了,他發現這人經常會吐出一些奇怪的詞,奇怪的比喻。
「嘿嘿,反正以後我絕對不會靠近宋小姐的,王爺放心吧。」終於把人哄好了方聽白才放心下來,想不到這人還沒怎麼樣呢醋勁還挺大。
看來以後得離女主遠一點了。
難得把人哄好,方聽白也不敢再提宋從雪了,生怕一句話不對把這醋罈子又打翻了。
「聽白。」
突然聽到嚴寒安叫他的名字,方聽白有些不適應的看這他。
這還是嚴寒安第一次對著自己叫這兩個字:「怎……怎麼了?」
「我不清楚你以前的情況,常年臥病在床的你如何能夠撂倒一個大漢,也能在騎射上贏過一個將軍。」嚴寒安看著眼前這人繼續說:「以前的種種你不說我便不問,但是以後……你跟我便是一條船上的人。今日你替我出了頭那麼以後你也只能站在我這邊,明白嗎?」
不清楚燕王為何突然對自己說這樣的話,是要自己表忠心嗎?
雖然不清楚,但是方聽白覺得表個忠心問題不大。這人本就是自己最喜歡的角色,不站他站誰?「王爺,聽白一直都是你這邊的。」
嚴寒安看著這人眼神真誠,只覺得心裡滿滿的暖意。
上一世……自己一雙眼睛只盯著那宋從雪看,卻沒能看到身邊還有這樣一個站在自己身後眼裡有光的人。
現在既然讓自己看到了,那必然是不能再讓他從自己身邊消失了。
兩人回到燕王府的時候,正巧見著一群人抬著些鐵混子往府里搬。
這中秋佳節居然不放假?方聽白好笑的問在門口守著等他回來的方拓是怎麼回事。
「聽王主管說,這是王妃你上次讓白經準備的東西。鐵匠剛做好今日便送了過來。」方拓笑著跟兩人解釋:「現已經搬了一半進凌虛院了。」
「真的呀!」聽說是自己要的鍛鍊工具到了方聽白很是興奮,抬腳便要回院裡去。
見著這人這般高興,嚴寒安笑著招來同樣等在府門口的白經吩咐了幾句便也跟去了凌虛院。
院子裡工人來回搬了兩次才全部搬回來。
丁香等人正對著滿院的鐵疙瘩不知所措,見著王妃和王爺過來了都趕緊上前請安。
不過此時的方聽白眼裡只有那些鐵棍子。隨手便打發他們去休息了。
「吳先生說這些東西得組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