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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吧,那兄弟真的快不行了。」方聽白見樓下幾人還不帶著人走,也有些著急。剛剛自己雖然把人搶回來了,但是還沒脫離危險。剛剛就被耽誤了時間,再拖下去講不好真的會出事。
樓下眾人聞言也有害怕了,偷偷再看了看燕王。只見這位並無表示,只是沒什麼表情的看著自家王妃,對於王妃說的話也沒表示反對。他們這才一邊謝恩一邊待著大漢出了酒樓。
「現在可以進去了嗎?」嚴寒安不置可否問了一句,隨後率先進了包廂。
方聽白也趕緊跟了進去,有些心虛的站在一旁不敢說話。只拿一雙眼睛偷瞄著坐在圓桌旁的嚴寒安。
「過來,坐。」感受到了偷窺的視線,嚴寒安也嘆了口氣從嘴裡淡淡的吐出三個字。
方聽白趕緊摸過去找了個看著應該沒人坐的位置坐下。看樣貌真的是乖得沒邊。
這時張琦跟那位房先生也一起進了包間,兩人一進門便對著坐著的方聽白淺淺的行了個禮:「見過王妃。」
「免禮,免禮。」不明白兩人是誰,但是既然能跟嚴寒安同桌自然不是什么小角色。方聽白有些緊張的看著兩人,就差把好奇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末將,張琦。這位是房炎彬房先生。」
「兩位好……兩位好。」方聽白尷尬的打著招呼,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這兩人他都有印象都是嚴寒安的左膀右臂,想不到在這裡遇到了。還是以這難堪的王妃身份。
「行了都坐吧。」嚴寒安有些不耐煩的發聲,瞥了一眼自己的兩個屬下表情淡淡的。
回頭又看向身邊的方聽白:「怎麼?我燕王府的地位是辱沒你了?遇到那些人你就不會拿出你燕王妃的款?還得親自上手?」
「我……」方聽白有些委屈:「我不是怕出門在外給您丟臉了嗎?本來因為娶了我這個男妃王爺就受人嘲笑,我要是再出門擺出燕王妃的身份……那……」
聞言嚴寒安有些吃驚,沒想到這人竟時刻都在為自己著想。寧願受人折辱也要保全他燕王的顏面。瞬間臉色也緩和了許多,甚至親自上手給方聽白倒了一杯茶:「他們又不敢當著本王的面笑,你管他們作甚。今天是運氣好遇到個紙老虎,若是真遇到地痞流氓你怎麼辦?」
「那我也不怕。」方聽白有些不服氣,他是真不怕。
「今天那人倒下的時候在下也注意了,雖未走進但是……在下遠遠觀之那人的氣息幾乎已經沒有了。王妃是如何把人救活的?王妃還會岐黃之術?」一旁的房炎彬一直好奇這件事,也顧不得自家主子跟王妃鬥嘴什麼的,直接張嘴就問了。
其實這問題在場的人都好奇,就連嚴寒安也端坐著看向他,眼裡充滿了疑惑。
「那人大概率是心臟不太好,不能強烈運動。平日裡也不注意修生養性把自己餵得膘肥體壯的一身白肉。我今天根本沒怎麼動他。」方聽白擺擺手,以示清白。在坐的自然也知道,嚴寒安想起剛才這人一開始大概是想直接過肩摔把人摔出去,卻沒能抗動那人的身子,最後只好攻那大漢下盤幾乎是把人絆倒的。一時覺得還有些好笑。
「他估計是被我嚇著了,再加上倒地的時候也有些摔著了。這才犯病心臟驟停,呼吸也幾乎停了。當時的確驚險,不過那情況並不是說他死了,只要掌握手法在他心臟的位置不停按壓,給他心臟增加一個外部助力等心臟重新跳動起來就可以了。不過他這情況若是不好好治療還是會麻煩的。」方聽白簡單的解釋了一下,跟古代人解釋有些麻煩,只好大概按照能讓人聽懂的意思說一遍。
「王妃的意思是若是有人遇到這種情況都可以按照王妃的手法把人救活?」房炎彬聞言雙眼放光的看向方聽白。
「不能說都能把,救助及時手法規範的話,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