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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ldo;白朵一時語塞,她還真的不記得有這事。
賀景明拍拍她的小腦袋,&ldo;好了,早上阿姨私下跟我說起你哥哥的事情,我找了朋友幫忙,你要是有空,帶你出去見見。&rdo;
面前女孩的眼睛突然黯淡了下去,抿了抿唇,又搖了搖頭,低聲道:&ldo;不用了。&rdo;
人死如燈滅,現在做這些也沒有什麼用了。
海某也判了刑,卻沒有扯到他哥哥的被拐案子上,但也足夠他在監獄裡過完一聲了。
二十年的尋找,也該落幕了。
賀景明微微苦惱,&ldo;那,我帶你去馬場?&rdo;
白朵微微抬眸,她探究地看著他的眼眸,那裡面是她不懂的深沉的期待。
她後知後覺的,甚至有些厚臉皮的想,賀景明確實是喜歡她的。
雖然白朵沒有談過戀愛,可她還不至於連喜歡都分辨不了。
這樣的時刻,她覺得自己很是自私,畢竟賀景明相較而言付出了很多。
白朵點頭,&ldo;好。&rdo;
賀景明輕笑,&ldo;明天早上我們出發。&rdo;
第二天一早,白朵跟著賀景明出發了。
江豐是省會城市,又因為是國家全力打造的明珠,因此能居住的住房面積並不多,這就導致房價上漲的十分厲害,而馬場能夠開起來最重要的因素便是環境與面積,因此這馬場的地址便是在環境優良的郊區。
到了地方,白朵迷迷糊糊看著賀景明停車的時候忽然想起:她不會騎馬。
不過這想法只是忽然出現,自然很快便被忽略了。
不能騎馬,看著別人騎也挺好的。
賀景明停了車,走過來牽上她的手朝著外邊走去。
他的手寬大溫熱,還有些老繭。
白朵反手握住。
她沒有來過馬場,精緻的小臉帶著幾分期待和喜悅,不一會便興致勃勃的拉著男人在馬場周圍逛來逛去。
這些馬兒經過馴養,性情溫和,並不會讓人害怕,這會有不少人在教練的指導下悠閒的遛馬。
白朵起了躍躍欲試的心思,眉宇間添了幾分好動,可是想到運動過去身上的稠粘,這心中真是有幾分猶豫。
畢竟這個天,還沒真正的暖和起來。
白朵這會正在猶豫,賀景明卻不想真的讓白朵騎馬。
春天是xx的季節,馬兒容易性情狂躁,他也不願意讓白朵進行這麼危險的活動,便只牽著白朵的手在馬場邊上慢悠悠的溜達。
白朵:那你幹嘛來的?
她們兩個無所知,偶爾貼頭說些家常話,馬場中正在遛馬的不少人卻是有認識賀景明的,一時之間多少有些驚訝。
這人什麼時候這麼悠閒?
高格就是其中一位。他家室算不上頂級,混不到最高端的圈子,卻也在二流世家子弟中算得上核心位置,家中的表哥帶他進圈,認識不少公子哥,跟著他們吃喝玩樂掙了不少面子,深知跟這些人打交道的好處。
只他怎麼沒想到,會在這裡看見賀家的人。
賀家分為兩支,主家在京從政,分支動盪年代偷渡去了香江,從商創下了一份家業。
只是主家早就凋零,退居二線,反倒是賀景明這個分支的直系頗有幾分能力,硬是借著香江的身份投資內地,拉攏人脈,又把主家捧了上去。
兩家一時風頭大盛,只是這位長房二孫醉心工作,除了跟烏家走的頗為親近,倒也不摻和其他的事情,讓人想討好都找不到門路。
高格攥緊了手掌,有些興致盎然,突然覺得昨天自己去做了新髮型是挺有先見之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