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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恒远答:“抢劫金额在一万元以上的,每增加五万元,刑期增加一年。对于他们这种累计犯罪的,刑期起点就是十年。”
聂瑶惊得半天说不出话,她第一次觉得,靳恒远并不单单是那种扶贫济困的烂好人。居然设下这样的圈套,让那几个歹徒小半辈子都得待在监狱里。
从饭店出来,进到车里。
靳恒远似乎犹豫了几秒,似乎又没有,对聂瑶说:“你今晚住我家,你现在这样我不放心。”
这样的提议在他们之间,说奇怪,是有些奇怪;说不奇怪,也不奇怪。
聂瑶想到靳恒远那个富丽堂皇的家,发憷般地摇摇头:“我自己可以。”为了让靳恒远放心,她撒谎说:“我和周灵住在一起,没事的。”
回到家。
聂瑶躺倒在床上,她觉得自己的病况并没有因为输液而有丝毫的好转,甚至越来越严重了。
所有的力气都用在先前和靳恒远在一起的时候了,现在她觉得自己很虚弱。
左半边脸全都在痛,包括牙齿,耳膜和咽喉,眼睛更是痛得难以形容。
聂瑶平躺着,心里默念着:我要安乐死,我要安乐死……
她突然意识到人的生命原来可以这么脆弱,而自己也并没有想象的那么贪恋生命。
就在这样的胡思乱想中,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再醒来时已是后半夜,脸上的疼痛已经全面缓解。
原来药物和细菌对抗了近十个小时,才最终取得战况的扭转。
聂瑶迷迷糊糊地想:一定要知道抗生素的发明者是谁,并把他的名字当救命恩人一样地记住。
第二天一早,聂瑶打电话去公司请了半天假,不敢懈怠地坐公车去医院输第二针。
靳恒远打电话来说要接她去医院时,她已经坐在医院的输液室里了。
尽管如此,靳恒远还是来了,陪着聂瑶一直到输液结束。
下午,聂瑶正常去公司里上班,靳恒远劝说了几句未果,就随她了,只是中间又打过一次电话给她,问她的情况。
眼睛上的红肿在第三天开始迅速消退,确定自己没有大碍了,聂瑶就没再去医院输液。
时隔几天才想起未回周灵电话的事,聂瑶打过去,那面未接,她未在意,就再没打过。
周末,靳恒远打电话叫聂瑶去家里。
聂瑶自然不会拒绝,她下了公车要走一段路才能到靳家别墅,就边走边想着今天给靳先生做点什么吃的是好。
靳恒远的口味她已经通过多次一起吃饭了解了大概了,她发现靳恒远口味偏清淡,不喜欢加了作料的事物,喜欢食材本身的自然味道。
这时,隐约间,路边传来小动物的呜咽声,听上去凄凄惨惨的。
聂瑶寻着声音找过去,在一处草丛间发现了两只小狗,其中一只已经死硬了,另一只在草地上颤颤巍巍地爬行着。
聂瑶定了定,转身继续走,心说:不是我不想救你,是我真的没有能力养你。
她想当做自己什么都没看见,但是却发现自欺欺人原来一点都不容易,任由这个小生命死掉真的是做不到,走出不到二十米,她终究是不忍心地又折了回来。
到了靳家。
趁着没人注意,聂瑶去厨房热了碗牛奶给小狗喝,然后找了个毛巾把小狗包起来,放到装水果的篮子里,藏在了沙发后面。心里很担心小狗接下来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真的是下定决心不再更这文了的,觉得每更一章都是在自我找虐,偏偏今天手欠上来瞅了眼,收藏居然涨了,涨了?!断更还涨收藏?!于是……我又不忍将这根鸡肋弃掉了。
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这文冷的原因,越思考越觉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