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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朱先生和李老爷叔侄相见,忙于叙旧,奴家也就不好叨扰了。”
“哪里有叨扰的地方,正好,你把我刚才写的那首陛下所做词拿来也给傅先生瞧瞧,傅先生是榜眼出身,想必评价也是最为公允的。”
朱由校这样一说,因知道他真是李中允的世叔,徐佛也就不敢违拗,便去拿了刚才朱由校所写的《沁园春。雪》来。
徐佛一拿来,朱由校就将词递给了李明睿,同时,自己却是肆无忌惮的把徐佛揽入了怀中。
徐佛惊讶的叫了一声,却不敢反抗,也只能紧咬着薄唇:”朱先生,你。“
“我什么,本公子大老远的来了你这里,你也不肯弹几首好听的曲子给我们听?我朱某人的面子低,难道我世侄李中允和这位傅先生的面子,你也不给不成?”
朱由校用扇把抬起徐佛的下颌调笑着问了徐佛一句。
徐佛心里此刻恨不得杀了朱由校,但偏偏她现在同其他人一样也不能得罪现在正大红大紫的天子近臣李中允。
如果惹恼了这位朱公子,就等于惹恼了李中允,到时候李中允只要在陛下说一句坏话,自己这琼芳楼只怕在第二天就会变成一片废墟。
而且,徐佛也知道这朱公子是在报复自己,所以她不得不忍着,还不得不挤出妩媚娇俏的笑脸来。
同徐佛一样,冒起宗和吕大器见徐佛如此被那朱公子羞辱,心里也是怒火陡生,要知道这位玉芬姑娘一直是他们倾慕的美人,如今却被人如此任意调戏!
但他们同样也怕再惹恼了这尊大佛,也就不敢再想刚才那样妄动,心中也着实憋屈的很。
李明睿不敢劝,而且他心中也是担忧的很,作为天子近臣,他自然知道陛下最不喜的就是好空谈且诽谤朝廷的江南文人,东林党的覆灭就是个例子,而如今自己却跟东林党余孽,复社领袖傅冠同坐在一桌上,他怎能不担心陛下会不会认为自己和这些复社的人有瓜葛,并因此对自己暗生嫌隙。
“公子息怒,奴家这就给您弹琴就是”,徐佛忙扯了扯被朱由校弄乱的衣襟,被朱由校放开后就只得乖乖进了里面弹起琴来。
朱由校也只是故意要吓吓这徐佛,也并非是要对这徐佛做什么,而且一待这徐佛没弹多久,朱由校就不耐烦道:”停,停,弹的都是什么,难听死了,快出去吧,别污了我的耳朵。“
素来以琴艺出名的徐佛不由得有些气结,她很想争辩几句,但也只能强忍住情绪出去。
冒起宗和吕大器也跟着灰溜溜的退去。
锦衣卫和刘汝愚等人也自觉的散开,四处闲坐在各个地方,但其实已经控制住了任何一个对陛下所在地方出现潜在威胁的方位。
这里,朱由校一见这些人走,就亲自把门关上,并毫无所谓的坐了下来,道:”傅先生和我家世侄来这里聊什么呢,不妨说来听听。“
“这个”,傅冠不知道该说什么,对于李明睿,他是多次试探后才敢将他请来一同商议要做的大事,如今这个并不认识的朱公子却硬要自己说出跟李明睿要说的事,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傅先生没必要在如此吞吞吐吐了,刚才那首词你也看见了,当今天子可不是简单的人物,如果我们要改朝换代,是不是得先商量清楚,而且我朱某不才,在京城也认识不少人,特别是魏国公、怀远侯等勋贵,如果傅先生有需要,朱某可以助你一臂之力”,朱由校说着见傅冠半晌还是不开口,就拿出一枚扳指来,放在了桌上。
“是啊,元甫,我这位世叔乃成国公之远亲,在勋戚中的人缘可不浅啊”,李明睿也不由得配合起朱由校来。
傅冠一看扳指,就不禁讶然道:“这是信王殿下的物件,你是信王的人?”
朱由校点了点头,也没说话,朱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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