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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冀文缩在角落中,瑟瑟发抖。
他不知道,为什么一向不理朝政的六叔父突然当了摄政王,变得越来越严肃,不是说只有皇亲国戚才可以吗?为什么公孙家推他去了?
自己的爹爹,叔叔伯伯,都去哪儿了?怎好几日都没来陪他玩儿呀?怎么大伯家的娇儿姐姐,二伯家的怜儿姐姐,松哥哥,还有许多亲戚,都去了哪儿?
整个公孙府,这几日怎突然静了?
待他正在沉思的时候,又一个大力,他被抓起,是他母亲,手心中拿着十几根针。
“冀文啊!咱家被宇文家害死了!就剩我们几个了,所有人都被处死了!就因为你的叔叔伯伯们,被韩思害的门室被屠,而栽赃嫁祸于他们,你爹爹去求情,可是宇文笙儿那个贱人,竟不留一丝情面!”
“爹爹,爹爹怎么了?”他哭的大声,张着嘴,毕竟是小孩子,眼泪不止的往下掉。
“你爹死了!被她一剑刺死!我想着,他死在自己心爱的人手中,得多舒服啊!冀文,来,我们母子一人吞下一口,就痛苦一会儿,来,别怕,张嘴……”
像是平时哄儿子一样,将他的嘴掰着,往嘴里塞细针。
公孙冀文一下慌了神,拼命摇头,可是那针已经进了自己嘴中,扎在舌头,口中,喉咙上,甚至往下滑落……
嘴中的腥咸太过冲击,他一下咳了一声儿,可是又过于凶猛,扎的更深。
他学会了不哭,不哭就不疼了,第一次,第一次不敢哭。
“嘭!”
“秦书璃,你个疯子!他是你亲儿子!”
门口跌跌撞撞闯进来一个年轻青衫男子,一下将公孙冀文母亲扔到一边,抱起公孙冀文,就往外跑。
而在无给女人一点儿面子。
她笑着站了起来,嘴里嘟嘟囔囔说了一大堆,坐在梳妆镜前又咿呀咿呀唱了起来。
身后的仆人都不敢向前,都说她疯了。
于是齐齐退下,等到晚上给她送饭的时候,才打开门,突然从门边滚来一个全身因为中毒青紫,满脸满身黑血的女人。
再去摸鼻息,早已没了气息。
而后来人们发现,她嘴里满是细针……
……
……
罗帐中寝衣男子立马起身,胸腔起伏着,满头汗水。
梦,又是这个梦。
已经好多年不再想起的梦,今日怎又出现在脑海中?
他闭眼吸了口气,再无睡意,从床上下来拉了件大氅,便出门径直朝一个方向走去。
经过假山小池,那落于扶桑院角落的一座看起来落落大方的屋子面前,他背着手,看了许久。
屋子灰尘很厚了,就连人经过门口,都有厚厚的脚印,是该有人过来打扫了。
这里被锁了多久?
好像二十年了。
公孙冀文面无改色,手刚刚触上门把手,冰凉触感让他立马收回,扭身往身后走去。
他望着前方,突然有人喊了他一声儿,
“公孙?”
他愣住脚,缓缓扭头,却看到假山顶上,女孩儿看着他满是疑问。
“你怎么在这儿?”
他问道。
衿尤又看向圆月,答道:
“睡不着。”
公孙冀文走向她,背靠假山,而她的脚刚刚好于他肩头同高。
“下来吧,天色不早了,也挺冷的。”
又一清脆笑声,他放下抱着的胳膊,抬头看着她的下巴,她正巧低头,四目相对,似是忘了想要说些什么。
衿尤有些拘谨,闪过眼神,扒着假山跳了下来,同他一起往回走。
公孙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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