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醒覺(第2/3 页)
早些年的時候文叔是軍中副將,效力於她父親麾下,後因在戰場中傷了腿而被恩賞歸家,可他孤零一人無處可去,父親體恤便讓他來了京城,在府中暫時做起了外院管事。
後來父母相繼離去,祖母和大伯父以他們兄妹年幼無人撫育為由,把姜家二房併入大房,文叔受到了大房排擠,便離開了。
而兄長送她出嫁後,恐她在夫家被欺,也擔心她鎮不住大伯母挑選出來的陪房,就請了文叔來給她做外院大管事。
前世將兄長死訊、死因帶給她的人正是文叔。
如今她回來,想要從這爛沼澤中脫身,能信的只有文叔和廂竹青玉三人,能助她成事的也只有這三人。
廂竹心中莫名的不安。姜零染前後支開她和青玉寫了信,又把信封了火漆,明顯是不想讓她們知曉信中內容。
可但凡是姜零染的事情就沒有瞞著她和青玉的,此刻這封了火漆的信文叔能看,她們卻看不得。
還是說,她們做錯了什麼,姜零染已經不信任她們了?思及此,廂竹一臉惶恐。
姜零染何其了解廂竹,看她眼神波閃,便已明白她的心思。
她不告訴廂竹青玉是因為她們二人一定會被她這突然的決定嚇到,覺得她意識不清,阻攔規勸她也是必然的;但文叔不同,他觀人入微,又常在外行走,定知道她們在內宅所不知的事情。
且前世里,文叔很早就知道了孟致沛去詩院的真相,起先顧忌著她的一片痴心,後又因她懷有身孕,更是不敢告知了。等到她知道時,已經失了先機。
「你和青玉自幼跟在我身邊,是我的心腹。我現有一樁大事要了結,需要你們幫我。」她看著廂竹,語調輕緩,字句卻慎重。
看著姜零染潑墨黑瞳中的毅然冷絕,廂竹心中的不安感更重,她上前一步跪在了腳踏上,握住姜零染的手,壓低了聲音道:「姑娘,您到底要做什麼?」這只是歇了個晌覺,怎麼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姜零染反攥緊了廂竹的手,道:「我要我們都活著!」
誰能殺她們?姜零染這是在說什麼?又在怕什麼?廂竹覺得莫名。
姜零染明白這句話有多突兀,看廂竹茫然不解,她又道:「幫我。」
姜零染的話廂竹從不會違背,更遑論她用這種祈求憂恐的語氣說出「幫我」二字,廂竹想也沒想就應了,貼身收好了信,頷首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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