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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陳千歌皺眉罵了句。
「待會兒給老伍請個假去醫院唄。」靳子桀的手一直握著陳千歌的手,對方的暖意直達他的手心,像一個暖爐,估計還是發高燒。
「不想去醫院,」陳千歌煩躁地嘖了聲,「醫院人好多,不想排隊掛號等。」
「我家有私人醫生,」靳子桀說,「找他給你看。」
「」陳千歌沉默,雖然靳子桀的語氣沒有一點兒炫富的意思,可私人醫生說出來還是感覺有點凡爾賽。
關於請私人醫生這個問題,陳家倒也不是沒想過,而是他們一家人身體實在是太健康了,一年生的病五個手指頭都數的過來,老爸說這樣也好,健健康康的比什麼都重要。
「他肯定要給我打針。」陳千歌非常篤定地說。
靳子桀再一次被陳千歌的腦迴路給整笑了,「不是,還沒看呢,你怎麼知道他一定要給你打針呢?」
「嘁,一般發燒都要打針,」陳千歌冷笑,「我很清楚。」
「別戲精兒,」靳子桀看到陳千歌戴著口罩被鼻塞折磨的雙眼濕潤,上面臉露出的皮膚都感覺有些紅了,「下課我陪你去請假。」
「我還有題沒做完。」陳千歌擺明了是既不想去醫院,也不想去看他家的私人醫生。
「待會兒我拖著你去,」靳子桀沉聲說,「我認真起來我自己都害怕。」
「我去醫務室,」陳千歌選擇妥協一步,笑了笑,「你隨時不要這麼冷幽默。」
靳子桀:「那萬一醫務室也要打針呢?」
「那就不打唄,多簡單的事兒。」陳千歌聳肩說,「我不信這個燒還能把我給燒死了。」
「你怎麼跟柴犬一樣,是個犟種呢?」靳子桀看著他說。
陳千歌瞪大眼:「你有種再說一遍!」
「犟種。」靳子桀挑眉說。
「靳子桀你要死啊?」陳千歌指著他。
靳子桀抬手捏住陳千歌的手指往下按,笑著說:「你咋害怕打針害怕到這地步?」
陳千歌沒再看他,嗤了聲:「帥哥都怕打針。」
「不,你說錯了,」靳子桀說,「嬌氣包才怕打針。」
陳千歌:「」懟不過,頭反而還越來越疼了。
下了課靳子桀幾乎是拖著陳千歌的衣領去老伍的辦公室給他請假去醫務室的,全程陳千歌跟沒骨頭一樣掛在他半邊身子上,兩人都穿著黑色長款襖子,近到陳千歌身上的熱度靳子桀都能感受得到。
老伍批假後,兩人又下樓去醫務室。
八中面積大,陳千歌從轉學來就知道,校醫室更是在寢室樓那邊,最起碼要走十分鐘才能走到醫務室,而冬季室外的天冷的刺骨,那小風一吹,陳千歌感覺自己天靈蓋都要被掀掉了。
好在靳子桀的臂力還可以,他一路都把整個身體支撐在靳子桀的左半身上,以至於沒有消耗太大的體力,靳子桀也沒喊一個手酸什麼的,最後還是他不好意思地挺直身拉開距離自己走,誰知靳子桀拽過自己的手夾在羽絨服的胳膊下。
酷夏枝葉繁茂的梧桐樹葉已經落光了,整個八中看起來空落落的,蕭條的不行。
又是一陣寒風,陳千歌打了個噴嚏,畏縮地把脖子往衣領里縮。
「把帽子戴上唄。」靳子桀一下把陳千歌襖子後面自帶的帽子扣在他的頭上。
「哎媽呀,這寒風一吹我他媽都能看到我太奶了,」陳千歌鼻音很重地說,「真羨慕你啊靳子桀。」
「羨慕我什麼?」靳子桀問。
「班上那麼多人都得流感了你跟個沒事兒人似的。」陳千歌說。
「哼,我抵抗力好,」靳子桀笑了聲,「多鍛鍊,知不知道。」
「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