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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動向很單一，每個月的繳稅報表都長一樣，可以肯定幾乎沒有過業務經營……應該都是用來掩蓋資金用途和流向的空殼公司。&rdo;許志誠收斂了剛才雲淡風輕的神色，微微繃著臉。

&ldo;這幾家公司……&rdo;展青雲猶豫了一下，接著說了下去，&ldo;似乎和緝毒署有關。&rdo;許志誠一挑眉，展青雲也知道自己說了不得了的話，立馬從手機上調出一份表格，遞到許志誠那邊。

&ldo;您看這個。&rdo;他說，&ldo;這是緝毒署幾次大型緝毒行動的時間，這是幾次__品交易的時間，最後是空殼公司的帳戶大額提現的時間。這三方的時間完全是吻合的。__品交易都在緝毒署的行動結束之後，資金轉出都在緝毒行動開始之前，每次都精準吻合，巧合的可能性恐怕真的很小，不可能沒有人給他們遞消息。許叔，我……&rdo;許志誠抬起手，拍拍展青雲的肩膀，&ldo;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緝毒署那邊的人的。&rdo;他低聲說，聲音聽不出波瀾，神色卻已經顯得有些陰鬱，&ldo;這件事先不要聲張。&rdo;

展青雲點點頭，見許志誠收拾東西準備離開，趕緊伸手抓住了許志誠的手臂，&ldo;哎，許叔。別急著走，還有個事求你。&rdo;許志誠低頭看他，滿臉寫著&ldo;有話快說&rdo;四個字。

&ldo;那個什麼，也不是大事兒，能把我調到陸遠他們刑警隊的專案組裡面去嗎?&rdo;許志誠沉下了臉。

&ldo;許叔，許叔。&rdo;展青雲拉許志誠坐下，&ldo;您別……您看，我一直掛治安這塊兒，追查這事，名不正言不順的，也不方便。您要是能把我調到陸遠他們組裡，這個案子我就能跟了不是?反正帶隊是陸遠，自己人，之前……的事，他多少也知道一點，雖然他不問，我覺得他應該早猜到我在查什麼。這次的線索也是他提前和我說的。&rdo;許志誠斜了他一眼。

&ldo;所以你還有理了?展青雲，我說你什麼好!不待在緝毒署的是你，要調查老k的是你。請求調到基層的是你，不是說治安支隊容易暗中調查的嗎?現在又要求調到刑偵!這系統到底誰說了算?什麼都是你的了是吧?&rdo;

&ldo;沒沒沒，我沒理。您說了算，這不是沒理才仰仗您嗎……&rdo;展青雲順著他給的梯子往下跑，&ldo;您看這個事……能操作嗎?&rdo;許志誠沒理他，起身走了。

&ldo;那我就當您答應了啊。&rdo;展青雲在許志誠身後笑眯眯地揮手。許志誠頭都不回，遠遠地拋過來一個字‐‐&ldo;滾。&rdo;

牆上的掛鐘上，凌晨5點剛過。

&ldo;展青雲，你下來。&rdo;

&ldo;……&rdo;

&ldo;白岩。&rdo;展青雲強忍著撂了電話倒回枕頭上的衝動，壓著起床氣，皺眉問白岩，&ldo;你知道現在幾點嗎?你知道公務員天亮了是要上班的嗎?&rdo;

&ldo;下樓，我在你樓下。&rdo;白岩沒有接展青雲的茬，沉著聲音重複道。展青雲實在不知道這位祖宗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只好丟開手機，隨手從床頭抓一件衣服，起身下樓。

白岩站在門口不遠處，在凌晨的冷風裡，瑟瑟發抖。樓房的陰影有一半落在他臉上，另外半邊面孔小區的路燈光照亮。一半隱沒於黑暗之中，另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