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冉香落水(第3/4 页)
的生活,马行长何必对一件往事如此纠结,耿耿于怀?中国有句老话,施恩莫忘报,也许对于那个救你的小女孩就和我们的长腿叔叔一样不希望被铭记被感恩一样。”米心旸不理解这件陈年旧事对马思远的重大意义,也不理解马思远为何会如此快的爱上苏默默,真的仅仅限于对美女的一见倾心以及儿时情谊的重现?
马思远骑山地车去住所拿了专治跌打损伤的岭南黑鬼油,不一会儿又回来了,看到再次出现的马思远手上拿着一瓶药酒,米心旸的心头涌上了一股暖意。这段日子的相处下来,眼前的男人细心周到,对团队里的女同胞也是关怀备至,心怀大义富尔不吝,米心旸发现她可以在这种对他互相拉扯的态度中获得一种平衡,从而维持着表面上的友好相处。米心旸的脚小巧白皙,马思远稍微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一只手一把握住她的痛脚,一只手嚯嚯地上药,痛得米心旸鬼哭狼嚎般的惨叫起来。
“你轻点儿,你这是赤裸裸的报复!”
“像谁稀罕闻你的臭脚丫子一样?”马思远一甩她的痛脚,正色道:“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我这么好心替你上药,你居然诬陷我,我们之间有深仇大恨吗?谈得上报复这么厉害的字眼吗?我马思远行得正坐得端,报复这种下三滥的字眼永远不会跟我沾边。”
米心旸有点讪讪的,但为了她的跛足,不得不求和道:“我错了还不行吗?马行长,马大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说着又抬起白花花的脚丫子在他眼前晃了晃,他这才收敛了严肃,笑了笑,又蹲下继续不轻不重地揉搓着她的脚踝,她又开始鬼哭狼嚎般的惨叫,马思远听她的声音越来越夸张便停下手中的活儿正眼盯着她,她调皮地一吐舌头,拿一只手紧紧地捂住嘴,沉闷的声音从手中发出:“保证不出声了,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马思远听着这话脸色微红,好在冉香妈妈跟随村民去了村里的医务室,不然在楼下听见楼上的孤男寡女发出的奇怪声音可就糗大发了。
“我刚才如实回答了你的问题,现在轮到你如实地回答我的问题了。”看见脚下的马思远额头薄汗微出的样子,这时候的他似乎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和好说话,米心旸试探性地问。
“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只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什么都不记得了就是最如实的回答,如果我记得的话为什么不告诉你呢?过去对于我来说什么都不是,过去的苦也好甜也罢,对现在的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那你还说默默怕水,不会游泳,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马思远对米心旸的话半信半疑,那个时候她也有四五岁的光景,人从两岁半开始就有记忆,三岁以后会有整段的完整记忆,更何况是一个四五岁的“早熟”女孩,福利院的孩子从小学会看人眼色,比正常家庭的孩子更敏感和早熟。
“唯独这个我记得,因为她直到现在都无法战胜对水的恐惧。”
“是不是她发生过什么类似于溺水的经历,才导致了她怕水?”马思远猜测道。
米心旸望着窗外的天空陷入了回忆:“发生了什么?能发生什么呢?你还是自己去问她吧,她的记忆力可是超强呢,她的记忆可比我账上的钱还可靠呢,哈哈——”
“啪——”马思远拍了一下米心旸的脚背,“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再揉两天就可以消肿了。”
米心旸连忙收回脚:“要不要这么狠啊,本来就是一只痛脚,还这么用力地拍,你看都红了。”
马思远背着米心旸沉重地叹了口气。
“你叹什么气啊?不想来明天就别来了,反正休息两天差不多就好了。”
“不是,”马思远说着又叹了口气,想了想最后却说:“说了你也不会懂。”
“那默默懂吗?你还是说给默默听吧,她什么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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