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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來,柳亦寒也就放軟了身子,反手抱著了楚自清,輕輕摸著她頭髮,語氣帶著讓人難以察覺的溫柔說道「清兒現在都這麼高了,都要比師尊高了,來了這麼久,可有想家?」
此時柳亦寒身上好聞的冷香止不住的往楚自清的鼻子裡鑽,熏的楚自清都有些飄飄然,腦子暈乎乎的找不找北,一下子就把剛剛的情緒丟在了腦後。
楚自清在心裡低喃「師尊身上好香好好聞,若是」可是若是了半天也若是不出來個所以然直到師尊的聲音想去,腦子才回復清明。
想家嗎?楚自清自然是想的,她已經好久不曾見過爹娘了,都說這修真歲月漫漫而無期,她不止一次的想起在天水城的歲月,溫柔的娘親,嘴硬心軟的爹爹的,還有想念天水城大大小小的一切
而那現代,對她來講,好像是前世一般,連記憶都有些許的模糊。能記起的也只是一些零零散散的片段。
楚自清看著自家師尊,口是心非的說道「不想,有師尊在這裡,我哪裡也不想」好一副花言巧語
柳亦寒自然是看穿了楚自清那麼一點小心思,順著她的話說道「三個月後就是築基弟子外出歷練的日子,途徑天水城,我原以為你若是想家,可以放你幾日」
只是話還沒說完,便被楚自清開口打斷「謝謝師尊,我想的想的」楚自清很開心,是那種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開心,她噙著笑,若不是受功法太上無情道的影響怕不是要一蹦三尺高,開懷大笑。
「那師尊也去嗎?」楚自清笑著問道
「你小師伯領著你們」
眼下之意就是師尊不去了,也對,師尊已經是修仙界第一人了,怎麼還會陪弟子遊歷呢,這樣想著,楚自清連回家的喜悅都沖淡了一點
「那要好久才能見到師尊了呢」楚自清低喃,聲音輕的連自家都聽不清。
柳亦寒看著她,也不知道是聽見了還是沒聽見。
楚自清想著三個月後遊歷,回家的事情,她不知道的是,此時我們的『男主』正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怎麼說陸名揚都是文知禮的親傳弟子,自然而然的給其配了個小院,還安排了兩名雜役弟子伺候,雖說日子過的不錯,但是架不住別人眼紅,更何況,那日殿上的話傳了開來,來找茬的人那是絡繹不絕
此時的陸名揚正在院子裡練劍,突然一道劍氣往他胸口襲來。
「宿主小心」在那機械的聲音響起時,那劍就已經到了胸口。
突然,那劍停在了陸名揚胸口,便止步不前,雖說是停了,但那陰冷的劍氣還是傷了他,陸名揚後退了兩步,嘴角鮮血流出。
那舉劍的是一位少年,而他身後還跟著四五個弟子,拍著手誇獎道
「文師兄劍法高超啊」
「那可不,也不看看文師兄年紀輕輕便到了築基巔峰」
那溜須拍馬的話語是絡繹不絕啊。
原來那舉劍的少年便是那日在歸一宗山腳鬧事的清水城文景渝,文大少爺,雖說這文景渝修為飄浮,那滿身的修為都是用那丹藥堆積出來的,但是架不住人家是築基巔峰,這哪裡是陸名揚這個小心築基初期的人可以比擬。
文景渝看著陸名揚擦著嘴角的鮮血,開口嘲笑道「不過是不入流小世家出來的賤種,怎麼就入了大長老的眼,今後看到本少爺,最好是夾起尾巴,不然有你好受的」
文景渝話還沒說完,便被進來的文淵打斷「在歸一宗不可私下鬥毆,你們是忘了這條規矩了嗎?」
而此時的文景渝一改剛剛的不可一世,滿臉掐媚的走到文淵身旁說道「表哥,我們是在切磋劍道呢,不信你問問我身後的弟子」
文淵沒去搭理他,反而看向陸名揚,眼神帶著詢問。
陸名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