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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懂什麼？其實什麼也沒有啦！我這樣算不算害人？會不會遭報應啊？

&ldo;秦姑娘……&rdo;乾脆坦白吧。不然一輩子不安心。

&ldo;……&rdo;秦素衝著我笑笑，&ldo;姑娘今年幾歲？&rdo;

呃？怎麼問起這個來了。&ldo;十八。&rdo;

&ldo;我十七。&rdo;秦素頷首，&ldo;今後我就喚你小汀姐姐，可好？&rdo;

呃？姐姐？

&ldo;嗯。……好。&rdo;

&ldo;今後姐姐若有事，便知會一聲，秦素必當盡力。&rdo;她的話里，透著讓人訝異的誠懇。

為什麼她完全不介意，還會說這種話？她不是很喜歡客行嘛，還狂追幾省什麼的。這算是什麼意思？

客行皺皺眉頭。&ldo;你……&rdo;

秦素笑著，一無雜念。&ldo;你喜歡的人，我也會喜歡。你要護著的人，我也會護著。我不會強求，你大可放心。&rdo;

心好像突然震了一下。天哪！天下間竟然有這樣用情的人？這是千年的冰：高傲，明潔，不染俗塵。我是女人都心動。客行，你絕對是瞎子加白痴！

客行的臉色變了。果然也是被感動了吧。這樣的好姑娘。不然你考慮一下，我這就解釋清楚？

&ldo;何苦……&rdo;他開口。

秦素輕輕皺起了眉頭，&ldo;何苦？&rdo;她的眼神里滿是不解，&ldo;什麼意思？&rdo;

呃……她聽不懂嗎？客行的話很好理解啊。竟然不懂這種人情世故……難道……她真是不食人間煙火，千年冰雪化成的仙子？

客行不再看她，轉身對我道：&ldo;我扶你上樓休息吧。&rdo;

啊？為什麼？呃……我已經是第二次被這樣不由分說地抱起來了哎……唉……你不是說&ldo;扶&rdo;我上樓休息嘛，言行不一啊。

秦素站在原地，依舊是一臉不解的表情。

我抬頭看看客行，他微皺著眉，眼神複雜而又深邃。這麼急著找理由離開，難道……

&ldo;客行……&rdo;我笑著，小小聲地開口。

&ldo;嗯？&rdo;他依然看著前面，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ldo;你喜歡秦素吧。&rdo;

他的步子當即停止，他低頭看著我，眼神中滿是訝異。

果然。原來你不是瞎子加白痴啊。我錯怪你了。

&ldo;什……什麼？&rdo;

幸好離他近，不然還真看不出他臉紅。

&ldo;沒什麼。&rdo;這樣噢，這樣噢，這樣噢，哈哈哈哈哈。

&ldo;笑什麼啊！再笑我鬆手了！&rdo;他也笑了起來。

&ldo;啊，我錯了我錯了，你不要鬆手啊！&rdo;被這樣摔，肯定會很痛的，我立刻伸手抱著他。

&ldo;你明明還在笑！&rdo;他故意脫了一下手，一臉又氣又惱的笑意。

&ldo;啊‐‐笑笑犯法啊？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