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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略一想就猜到了銀弦是故意拖延時間,偏偏他狠狠抓住自己一時脫不開身,只得扭頭給了隼樓一個眼色。
隼樓早已察覺有異,但他始終躊躇,不想見繆言追。
可眼前這局面
他嘆了口氣,不情不願地應了聲是。
連瑭完全沒注意到氣氛不對,一心想救師兄的他一腳邁進了教壇。眼一抬冷不丁瞧見了屋中央寶座上的人,登時呼吸一滯!
這世上竟有人長得這般禍害!
那人一身紅衣斜倚在寶座上,手中正漫不經心地轉著一枚鳳血玉扳指。似乎察覺到了異樣的目光,正扭頭看過來。
連瑭被此人的眼光一掃,頓時渾身火燙!
「少爺,快走!」
連瑭循聲望去,正是曹郎。
曹郎已多年不曾喊他少爺,原來他的心裡其實還是當他是主人麼?
連瑭的腦子裡忽然出現了曹管家的臉,心中一陣酸楚。已退後三步的他突然挺直腰背,一步一步走到兩列教眾中央,看向台上道:「一人做事一人當,跟我師兄沒關係,有什麼沖我來,讓他走!」
繆言追尚未發表看法,便聽噌地一聲,隼樓拔劍沖了進來!
繆言追眼神微凝,立即瞬移至連瑭身旁,輕鬆地將他胳膊一拽,下一秒就將他整個人扔到了台上的寶座邊,接著一轉身迎上了隼樓的劍氣,只一掌,便將隼樓擊退數步!
眾人:「!」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教眾待看清時已見繆言追坐回了寶座,而那個冒牌貨正跪在他腳邊。
少鉞與銀弦趕到時正好聽到右護法罵道:「哪裡來的狂妄之徒?竟敢冒充我隨心教教主!」
少鉞一看這情形便什麼都明白了,寶座上此時有兩位紅衣公子,一個是連瑭,另一個必定就是
銀弦一進來就瞧見了繆言追,頓時驚為天人!頃刻間整個世界似乎什麼都黯然失色一般,那個凡人簡直不夠瞧了!
不過,王爺「王爺?」他怯怯地往少鉞身邊靠了靠。
王爺該不會對繆言追一見鍾情吧?
少鉞的確多看了繆言追一陣。這隨心教教主據說喜歡男子,可他這般姿色怎麼就沒入了皇兄的法眼?江粼宴究竟哪裡好?
教眾們聽到銀弦叫少鉞王爺便都看了過去,見他腰間那玉佩便知他就是九重天那位鉞王,先前被那冒牌貨誤導,還以為教主跟鉞王有一腿
眾人恨的咬牙,立刻整齊劃一地瞪視連瑭!
連瑭:「」
右護法忽然追憶起了昨日在流雲城中偶遇自家教主的時候。
昨日晚間教主坐在城中最大的酒樓樓上一個靠窗的位置喝著悶酒,右護法見了忙帶著隨從拜見。見教主獨自一人眼中噙著淚,懨懨的一副傷情的模樣,而且他身上佩戴的少鉞的玉佩也不翼而飛,以為教主不僅跟王爺吹了估計連另外幾個公子也被他趕跑了,還不怕死的安慰了幾句。
一直不斷聽謠言說自己跟九重天的鉞王有一腿的繆言追沒當回事,只當以訛傳訛,誰知自家護法都這樣說便不得不問個清楚。然而右護法完全沒聽出異樣,繼續安慰了一陣,末了道:「夫人脾氣不好,您就當是被鬼壓床了!教主您還給他畫了那麼多畫像,屬下認為他根本不值得您」
「你說什麼?」繆言追驚了:「夫人?鬼壓床?」
一問之下才弄清了來龍去脈,這才叫人去抓曹郎,想把冒充他的人詐出來。
教眾早年不務正業,早已厭倦了那樣的日子,自從繆言追某日酒醒後突發奇想讓他有了正緊營生,他們才真正有了幹勁。樁樁生意,件件價值不菲,銀錢流水般進了隨心教的庫房。弟兄們在教主的栽培下事情也做得乾淨利落,隨心教到如今已然聲名鵲起,連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