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隼樓很負責任地回憶片刻,道:「厲害的?沒有。據我所知山上的主人就繆言追一個,他下邊幾位法力高深的護法中也沒有一個姓白的。」
難道真是巧合?
他退後幾步,再次看向那牌坊,喃喃自語道:「那做什麼要叫長留山?」
隼樓以為這是在問他,補充道:「聽說此山原本叫做鳳回山,不知怎麼的一日繆言追醉酒醒來改了名字,說叫長留比較有仙氣。」
連瑭:「酒醒?他是夢到什麼了麼?還是」
他還要再追根究底時就被看門的教眾齊齊得單膝跪地喊的教主的震天吼聲給打斷了。
一路上他百思不得其解,待行至山頂總壇時又見一高大的牌坊,他便腳步一頓,心裡不斷反覆念著「絕情殿絕情殿」待念過二十次後,一抬頭,只見其上寫著的是「黑木崖」!
連瑭:「」
直到渾渾噩噩被教眾簇擁著坐上總壇寶座他都仍然無法淡定!
教眾:「恭迎教主!」
連瑭忽然猛地回過神,忙抬手示意台下眾人起身,接著便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廳堂里落針可聞。
他轉頭看向隼樓,隼樓鎮定而從容地俯視著台下一眾,而台下一眾也正錯眼不眨地盯視著他,雙方竟不約而同地完全不給他哪怕半個眼神!
連瑭:「」
他勾勾手指,命身旁的右護法邁前低聲問道:「我不在的時候,有沒有一位複姓『東方』的俊俏公子來過?」
右護法:「沒有。」
連瑭:「真的?」
右護法:「『東方』這個姓氏屬下從來沒聽過,若真遇上了屬下又怎會不記得。」
見自家教主不再開口問他,右護法暗忖:教主怎麼又如此客氣?說話不用『本尊』的自稱這都第二回 了!還有教主一向想一出是一出,平時出門慣會易容,可今日怎麼用起了面具?說起話來臉和嘴都擋住了,看不到他的表情揣測不了他的心思不說,就連他的嗓音也變得不一樣了,著實有些怪。尤其他身邊還跟著個冰塊似的公子
不過這位公子長得可真像教主畫中的那位,難不成這就是他思慕的那個?
那剛剛沐浴更衣那小子還要不要叫進來?
真進來怕不合適了吧?
右護法帶著詢問的神色看向台下左護法,左護法反應了一下,立即點了點頭,表示他明白了,然後就興沖沖地撫了兩掌讓外頭的人將人帶進來。
右護法:「」
人很快就進來了,連瑭透過面具一瞧,正是曹郎不假,暗道隼樓果然好計,接下來他只要假裝看上師兄帶他一起下山就能全部搞定!
想到這兒,他竭力平復了下那兩個牌匾帶給他的紛亂狂躁的思緒,掐滅了繼續打探的苗頭,一看師兄打扮得十分風流倜儻,便知這多半是按此前他們說的那樣要獻給他們教主,他想了想,張口道:「美人兒,過來!」
曹郎:「」
隼樓:「」
隨心教一眾:「」
連瑭完全沒注意到眾人臉上的神情變幻,仍直勾勾地盯著曹郎。
但這時候即便是左護法也意識到哪裡不對了。
教主身邊已有一位公子,且看起來姿色過人又沉穩大氣,很有教主夫人的派頭。但教主對這個新來的姓曹的小子態度這麼急切輕佻,就不怕夫人吃醋?他們還沒說要獻給教主呢!
再者,教主何時這般花心?近一千年來不是一直描著同一個人的畫像麼?為他傷情落淚還依然不改初心麼?教主這是怎麼了?這次出去他到底經歷了什麼?
不過管他呢!只要教主明鑑這是兄弟們的心意就成!
教主不再執著一個人,想開了正好,這正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