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嗽暗示時才稍微收斂了貪吃相。
古阿霞從警局登錄的口卡資料,略知了「紅字」的案情:因美國將釣魚台劃還日本而參與抗議遊行,參與援助泰北的遺孤「美斯樂」,接著反政府被逮,在台北地院受審調查期間發瘋,由台大醫院判定精神分裂,入院治療。這麼長串的數據她該從哪講?該如何講?不過她的猶豫得到轉圜,對方出手了。
中年婦女問:「我知道他轉到玉里醫院,那邊環境怎樣?」
「不能說很好,他看起來很激動。」
「你是護士?」
「不是,一個剛認識他的朋友,我希望你去看看他,或許對他的病情會有些幫助。」
「我想去,但有點遠,怕前院的植物沒人照顧。」
古阿霞要不是才目睹中年婦女背對哭泣,她會立即抽身說再見。她想再耗點時間,直到看穿那是婦女的偽裝,還是真放棄自己兒子。她再試試看,畢竟從花蓮來不是簡單的事。在斷續失焦的對談中,古阿霞逐漸聚焦在自己旅途,好引起中年婦女的興趣,講到台南的老街老樹,古阿霞攤開一本電話簿展示夾藏的半枯葉片,「很多樹連我的朋友都認不出來,不過我會摘下葉記錄。」古阿霞說。比如某種紅花蕾怒放的花,古阿霞說是「一樹芭蕾舞台的裙擺紛紛」,帕吉魯說「一樹沾了摳爆鼻血的衛生紙晾乾」,中年婦女說那是安石榴。還有,有種玉米須狀花朵,味道像玉蘭花,中年婦女說是美國花生10 。又比如,有種毛絨絨的花生莢,長在樹上,怪模怪樣,有路人摘了吃,帕吉魯吃了一盆,嘴巴黏黏稠稠的像吃大中午的柏油。中年婦女說那是「羅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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