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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谋害臣妾腹中皇儿的恶行,这于情于理都不合,请皇上明查,一定要还臣妾弟弟一个清白,为臣妾,以及臣妾腹中这还未出世就要遭受狠毒杀手的皇儿讨个公道!”
正德帝缓缓移眼看着跪在地上的檀霓衣,看着她哭得花枝乱颤的娇柔身子,抿紧唇,抻手扶起她:“爱妃放心,朕一定给你个公道。”
檀贵妃娇怜的伏在他肩上哭得伤心,正德帝满眼阴霾的边轻抚她的背边转脸望向还低头跪在地上的檀紫衣:“檀爱卿,朕也觉得你不会谋害自己的亲姐姐,无论从何方面想来,你没有理由,也无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的可能。”
“谢皇上明鉴!”跪俯在地的檀紫衣感动得几欲哭泣出声。
“你与朕说说,你买了这圆子后,可有上别处去?”正德帝问。
檀紫衣跪俯在地不敢抬头的答:“回皇上,因为这香凌圆子需冰镇着吃,最是放不得,臣一买好,就以冰罐镇着包裹好急忙送往宫里来,路上不曾有停留,只是到了宫门时,胡左侍郎策马追至,因发现官署有紧急事务,需微臣立刻去处理,而香凌圆子又是误不得的,微臣就让贵妃娘娘派来接微臣的刘公公先行带臣府上的小侍女将圆子送进宫,此后微臣就去官署处理公务,完后,臣也是立即进宫赶往娘娘的栖兰殿,并无往他处,此事胡左侍郎可做证。”
“这点臣妾也可以做证,右相来后一直在陪臣妾说话,连座也不曾离开过。”檀贵妃抬起哭得惨淡的脸插话。
正德帝沉吟了一会,问:“栖兰殿的刘同谦呢?”
那原来给小茵带路的大太监哆嗦着从跪俯在地的人群中爬出:“奴才。。。。。在。。。。。。”
“说说怎么回事?”正德帝冷冷瞥眼看他。
“皇上,这。。。。。。这么回事,奴才带了。。。。。。右相府上那侍女走到了禄华门,就有栖兰殿为娘娘。。。。。。打理补膳的小太监像失了魂似的追来,告诉奴才为娘娘炖补汤用的。。。。。。血箬不见了,那。。。。。。东西稀贵得很,这不见了,不是要这殿里所有奴才们的命吗,所以。。。。。。。奴才一着急,也顾不上给。。。。。。那小侍女引路,给她说了个道,就。。。。。。急急忙忙赶到小厨房指挥人找血箬,原来是那宝澜女官。。。。。。见血箬成色不好,自个做主拿到内务府换去了。。。。。。请皇上明查。。。。。。。这事与奴才无关啊。。。。。。”刘同谦磕头颤声道。
一切,所有的一切全指向了她,右相府中的小侍女,从头到尾一直抱着这香凌圆子的人!
“右相府上那小侍女何在?”正德帝威严凌厉的喝问。
站起身,如梦游般的恍惚走到房中间,兀不知所以的看着坐于上方的正德帝,他阴沉的脸,在穿过漏花黄木窗的阳光斑驳投射下喜怒难辨,小茵只觉脑中混沌,所有一切在眼前梦般的虚幻起来。
“大胆!见了圣驾还不跪下!”庆玄大声喝叱。
双膝一软,她应声跪下,只是眼睛仍懵懂的望着正德帝,望着那双倦意浓盛的眼瞳里的复杂神色,有着噬人的残忍,又有着她难以看明的深沉。在她身侧,是那熟悉的浓紫身影,卑微谦恭的低头跪俯在地,却有种她说不出的冷漠倔傲隐于那曲膝之下,不知为何,她不敢去望,不敢去望他,那怕只是用眼角扫一眼都不敢,像是在本能的逃避着什么。
正德帝不带任何表情的看着她,如冰刃的眼锋利而冻彻人骨:“这香凌圆子一路都是你拿着?”
“是。”心在这时却不合时宜的平静得可笑,静得她以为死去停止跳动的平缓。
“进了宫后也是由你拿着?”
“是,不曾假以他人之手。”真是可笑啊,都已经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攫在她身上阴谋的利爪的尖锐,她却依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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