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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斤,不是3o斤。”罗思文正在想刚才的小女孩,猛不丁听到很大的喊声。顺着声音看过去,原来是孙小艳出的,在她的摊位前,正站着一个高大帅气的年轻军官,一看那阵势,可能在买她的核桃。
孙小艳旁边站着一个别的摊位帮忙有些谢顶的矮个的中年男人,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在两人的肩膀上有一个棒子,中间是一杆长长的秆秤,核桃在二人中间的秆秤下边袋子里装着,看样子正在称秤。
孙小艳正在拨弄穿在棒子上的秤秆,军人面带怒色。突然,罗思文听见军人气急败坏的大声说:“这位大姐,你要称,就称好!价是价,秤是秤,不要弄虚作假。一会3o斤,一会33斤,你想糊弄谁?到底是多少?我看看。”他说话间,把孙小艳的手拍了一下;一下把秤秆拨弄到自己的面前,正准备看。
“你干什么,想调戏良家妇女啊?”孙小艳象泼妇一样咆哮起来,军人彻底恼怒了。
“你说我调戏良家妇女?你是不是得寸进尺了!你以为你是七仙女下凡啊?先不说咱好不好色,就是好色,就你这样的,白送我,我瞧都瞧不上,怎么会去调戏呢。你那不是侮辱我,抬高自己吗?行了,你别称了,核桃我不要了。”说完,军人头也不回的怫袖而去。
“哎,核桃,你真的不要了吗?你不能这样欺负人,你回来。”孙小艳说话间迅的把自己这头的穿秤秆的棒一扔。孙小艳去追那军人,秤从低的这头窟窿里滑下来,重重的掉在了地上,力量太大,惯性使棒子反弹回去,砸中了那个谢顶的男人的头。
“?”,一声脆响,这头这谢顶男人头被狠狠的砸了,声音很响很大。“哎呀!这个讨厌的女人,不长心肝,疼死我了。”谢顶男人用双手捂住被砸的头,蹲在了地上,骂这个疯女人。
军人很快走到一辆军车前,拉开车门,一步跨上去。孙小艳还没走到车跟前,车压着喇叭一溜烟的开走了。泼辣的女人吃了一个闭门羹,气的骂骂咧咧的走回来。
罗思文和思羽冷眼看着这个象小丑一样的女人出丑,心中充满嘲笑。啥话都敢说!分明丑不可看,象头老母猪,还自做多情,给别人找事,真是不知羞耻,自取其辱,罗思文鄙夷的想。同时,这个泼辣的女人,泼妇一样的形象,在罗思文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第十四节 艰辛的生活】………
生意时断时续,有顾客来买,罗思文和思羽就忙一阵子。没有顾客时,一停下来坐在小板凳上,就觉着寒风刺骨,全身从头到脚,都冻的冰凉,冻的人颤抖不已。
毕竟是寒冬腊月,寒风象刀子一样刺骨,时不时吹来一股旋风,把周围的纸屑等轻的东西高高的卷起来,又吹散开,即使她们穿的很厚,也觉着被冻透了。
行人都缩着脖子,带着口罩或帽子,匆匆的买了,又匆匆的离去。孙小艳的摊位前,放着一个小煤炉子,她不时的换一块煤在里边,没生意的时候,就坐在小板凳上,把炉子放在两腿中间,把带着手套露出手指头的手,长长的伸了,放在炉火上,来来回回的烤。
罗思文看了很羡慕,到底姜还是老的辣,考虑的很周全。思羽坐在罗思文旁边,因为太冷,她冻的有些感冒,时不时把流到鼻子上的鼻涕吸溜一下。罗思文看看妹妹,心中充满了苦难生活的酸楚。
她在沉思,“什么时候,生活才有改观呢?全家人不再在寒冷的冬天,别人在家围着炉火,或坐在有暖气的房子里享受甜蜜的生活。自己的家人在寒风刺骨的大街上摆地摊,挣这可怜的毛毛分分,维持家用。什么时候,能够结束呢?”她心里愤懑的想。
看看年幼的妹妹冻的缩着脖子,小脸蛋冻的红通通的、不时的吸鼻涕的样子,她心疼的不行。“思羽,这样吧,你先回家去待一阵,过一个小时后,